兵不同,輜重營有大量的挽馬和馬車,還有相當多的工兵用具,輜重和工兵是為一體,每營編成的人數都相當可觀。這些人,就是按工程兵的標準來訓練的。
編在各戰兵營裡的輔兵就不同了,相比於戰兵來說,他們算是戰場上的助手。
幫助戰兵穿上盔甲,撿拾箭矢,看管戰馬等等。這些事不僅是要出力,也要有相當的膽量和身手。
每營是一千八百九十餘人,其中有三百名輔兵,在戰場上表現優異的話,就可以提升為戰兵,那時候,俸祿待遇自然就大為不同。
這些輔兵其實就是入伍時間稍晚了一些,訓練也是慢慢跟了上來,光是論模樣和膽量力氣,其實並不在戰兵之下,只是因為制度使然,還不能和戰兵領一樣的俸祿,穿一樣的軍裝和靴子,輔兵自然也是憋了一口氣,一心要在戰場上表現自己。
孫傳庭這裡條件更差一些,輔兵們只是戴著紅纓大帽,身著青灰sè的夾襖,連平虜軍的輔兵也是遠遠不如了。
在軍陣中策馬疾馳,奔行了有大半個時辰之後,天已經黑透了,龔鼎孳這才趕到了孫傳庭的大營轅門之外。
雖然是臨時設立的大營,也是在這個不知道名字的小鎮中間擇的一處大宅,不過一樣刁斗林立,戒備森嚴。
到處都是掌著火把的巡邏官兵,孫傳庭的督標親軍們全部是穿著鐵甲的關中漢子,他從陝州南下時帶出來兩千餘人,被太子挑出去一些,所剩下的又分散帶兵,身邊留著最多的,也就是督標親軍營了。
聽說是行營軍需司的司正趕了來,這些秦軍將士也不敢怠慢,由著那旗牌官帶著一直向裡層內圈行進。
在龔鼎孳他們行進之時,這些將士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著那一隊平虜軍騎士們。
山東和徐鎮不是上次騎兵做戰的重點,平常時候,也不會有平虜軍的騎兵過來。這一次一下子便派來三營兵,大隊的平虜軍將士唱著整齊嘹亮軍歌的時候給這些秦軍將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更為印象深刻的就是三營平虜軍的行軍速度,簡直有若神速。
就是當初從陝州往晉北,再繞道渡黃河,經山東逃到南直隸的時候,幾千里長途,大夥兒逃命也沒有這種速度。
這麼一來,中軍上下對平虜軍的印象極佳,連帶著眼前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