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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請求歸列!”
三個武官都是小旗,此時都又站直了身體,右手橫在胸前,神情莊重,請求歸列。
“好,請求允許,歸列。”
到這時,三個被打的倒黴鬼才雙手提成拳,小跑回到自己剛剛所站立的地方,繼續以立正的姿式站好。
到這時,魏嶽自是看的心馳神搖,而在朱慈烺身後伺候的太監們,更是看的目瞪口呆。
太監石川是老內操了,但在此時,仍然是忍不住向身邊的人輕聲嘀咕道:“練兵練成這樣子,我可是頭一回見。”“小爺的章程雖然怪,但看了,似乎也真的是提氣的很。”
“軍人還是要練戰陣之法,所謂不成陣不戰,但小爺練的這陣法還真的瞧不出來是怎麼個戰法。也不是三人陣七人陣,也不是鴛鴦陣,更不是什麼八卦陣、金鎖陣瞧了一輩子陣法,還真的是瞧不明白了。”
朱慈烺的道理,眼前這些人自是沒有一個明白的。
現在是操練他的核心軍官,前一陣,揖讓是為德,再厚賞是為恩。而抄掠是練膽,到現在苛求陣列軍紀,就是一個威字。
只有在這樣苦練之後的武官,才是他的核心班底,是他一手練出來的心腹中的心腹,嫡系中的嫡系,才能真正放心把性命交託給他們!
而將來計程車兵訓練,則他另有一番打算,現在是不必用出來的。
眼前這些內操武官,最小的也被他授給小旗官的職位,不少原本的小旗都成了正經的冠帶總旗,這都是他這個太子的恩賞,而實際來說,能被他看中選入的,也是身體素質和武藝都過人的強手,對這些人,戰術素養的訓練不必太講究,真正要緊的,就是眼前的這磨練人心志,講究集體和服從,甚至是下意識的聽從軍令的軍陣訓練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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