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同。而我的帽針正好好地插在頭上。”
“這樣說來,您撿起的帽針就是剛才撞您的那個男子掉的?”
“我認為也是這樣。因為我在被撞的一剎那聽到了丁當一聲。”
“那麼後來還有什麼事嗎?”
“是的,而且往下就是事情的關鍵部分了。”
由於話題逐漸涉及到問題的核心,加代子由於緊張,目光也變得遊移不定起來。
“那時,我本來應該有兩種處理方法,一種是將帽針扔掉然後轉身逃跑;另一種是將帽針交給警察。但是由於起了好奇心,於是又回到與那個男子相撞的地方,並且走進漆黑一片的死衚衕裡。”
“嗯,看來那確實激起了您的好奇心。那麼當您走人死衚衕之後”這時金田一耕助從辦公桌後面探起身,注視著加代子。而此時加代子的額頭已經沾滿了細小的汗珠。
“就像我剛才所說的那樣,那條衚衕是條死衚衕,在衚衕的盡頭供奉著五穀神。在五穀神像前面放著募捐箱,而就在那募捐箱前面我看見有一個女子倒在那兒。”
“女的您當時怎麼立刻就知道了呢?您不是說過當時衚衕裡是漆黑一片的嗎?”
“我帶著打火機,因為我有吸菸的習慣,所以總將打火機帶在身邊。”
加代子從靠在辦公桌腳上的手提包裡拿出一個很精緻的打火機,並喀嚓一聲打著了。
“嗯,真是這樣那麼那個女子已經死了嗎?”
“噢,大概是這樣的我並沒有伸手去摸一下我當時實在沒有那種勇氣。但是我想她是死了,從脖子那兒不斷有直流出很可能就是剛才那支帽針刺的,我想她是被帽針刺死的。”
“如果您看見血從脖子中流出,那麼那個女子是臉朝地倒在那兒的嗎?”
“嗯,但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