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先生。您看您又在說笑了,認真聽我講嘛。”
“我可是一直在一本正經地聽您講噢。然後呢”
“百合子告訴我說,那個叫珠實的女孩子是個獨生女。她分析認為獨生女的死活對父母而言本該是件大事,然而,女孩母親卻好像顯得過於冷漠,早上開車到醫院時竟然打扮得濃妝豔抹,而且,事發當晚家裡電話老是接不通,這一現象實在是相當怪異。一般來說,自己女兒深夜出門遲遲不歸的話,作為母親而言,肯定是擔心得無法人睡的。”
“百合子的觀察力倒是蠻敏銳的嘛。”
“其實,我認為她是把我當做新聞記者才向我講了那麼多情況。所以,她力勸我好好調查一下該事件,相信肯定會搞出些名堂出來。”
“也就是說,她想讓您藉此揚名了?當晚,那個女孩後來就嚥氣了吧?”
“哦,我還漏講了一件事以上我是大致敘述了二十日晚上的情況,據說第二天早上那女孩的父親便從東京車站驅車趕來了。而且,聽說那天晚上他們家人就把女孩的遺體給運回家去了,所以我估計現在也許正在舉行葬禮呢。”
“那麼,又是誰發現那女孩‘菲洛本’中毒的?”
“山形醫院的醫生髮現的。所以,我想院方理應已將該情況通報了警方。百合子還告訴我說,學校的老師和珠實的同班同學都到醫院去探望了。據這些同學反映,珠實這個女生平常很少去學校,經常是深夜時分在茶館這些地方溜達閒逛。”
金田一耕助默默地咬了咬牙,沉思片刻後,流露出苦惱的神色。隨著轉向多門修,
“阿修,不好意思埃我想請您暫時向您上班的夜總會請假一段時間。”
“行埃先生,要不我現在就去澤田家看看?”
“不用。”金田一耕助猛地打斷了多門修的話,“您先給我再去一趟山形醫院,問問百合子關於珠實所戴帽子的情況。打、聽一下那頂帽子是否是那種需要帽針的,如果是的話,帽針又在哪兒,以及珠實被送進醫院的時候,帽針是否在她身邊然後您再根據調查的結果”金田一耕助稍作考慮後繼續道,“下午我會去趟築地署,到時候您就往那兒給我掛電話吧。”
“可是,先生,”多門修似有所異議似地道,“那這樣一來,警部先生不也就知道了嗎?”
“噢,如果真如我所料,這件事跟帽針殺人案件有關的話,我倒想也讓警方能夠引起關注。”
多門修不由得漸漸顯露出了不滿的神情,“要是讓警方知道了,那還要我做些什麼呢?不就搞得我沒活幹了嗎?”
“不,不,您還是能發揮很大作用的。首先您可以去調查一下X女土的情況。”
“X女士是誰啊?”
“噢,對了,是臼井一直掩人耳目的情人,我們將其稱為 K女土。此外,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讓您去辦。”
“您所謂的重要工作指的是?”
“夏目加代子應該認識您吧?”
“估計不認識我吧。畢竟我所在的夜總會她只來過一次嘛。”
“噢,那正好。我想讓您從明天開始負責監視她。當然,您一定不要讓她覺察到。與其說是監視,不如說是我想讓您去保護她免遭他人暗害。您可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這可是件非常重要的工作。”
多門修目不轉睛地注視了好一會兒金田一耕助,因為他又擔心金田一先生在耍他。可是,他發現金田一耕助神情顯得那麼嚴肅,根本不像是在跟他開玩笑,於是,他輕輕地低下頭道,“明白了。不過,我只需要監視她就行了嗎?”
“對。如果可以的話,您要經常性地向我彙報她的一舉一動。”
緊接著,兩人一致決定將“kkk”夜總會作為他們交換資訊情報的場所。
第14章 情節劇中的女主角
十一點左右,多門修離開了金田一耕助的寓所。
金田一耕助大致把多門修留下來的有關到過留言板前的人物表瀏覽了一遍。他之所以這麼做,僅僅是看在多門修一番辛勞的份上,其實他對這張人物表似乎已沒多大興趣了。
突然,金田一耕助想到了抽屜裡還放著剛才收到的掛號信件,於是他取出來用剪刀開啟了信封,這才發現裡面除了五萬日元現金外沒有任何留言。寄信人的署名為迦納悅郎,住址是在下谷,信也是從下谷郵局寄過來的,這是否意味著寄信人其實根本就不住在下谷呢?
隨即,金田一耕助將現金連同信封一併放進了臥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