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小說:禁衣 作者:剷除不公

,這人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但我”

米果截住了她的話:“但你認識他對嗎?”

祝曉璇說:“其實也算不上認識,經常見到他而已。我不是喜歡去不分手酒吧聽楚南唱歌嗎?這個人就是那家酒吧的老闆。”

17

晚上十點整,孟原第一次跟著楚南走進不分手酒吧。

前一天楚南因為丁茜誤了工,當時情況突發也忘記了跟酒吧老闆打招呼。直到今天早上從警隊出來,才想起打電話解釋。洪之鶴沒有責怪楚南,只是說:“昨晚你的粉絲們等你一直等到凌晨才散去,所以今天我替他們罰你多唱幾首歌。”

楚南掛了電話對孟原說:“今晚我們不開工了,你在酒店睡到十點我們一起去酒吧。今天晚上我會多唱幾首歌。”

孟原睜著佈滿血絲的眼睛說:“我現在就得回去睡覺。不如你跟我一起去睡吧,我那裡安靜。”

楚南過慣了夜生活,白天這時候通常是在家裡呼呼大睡的,所以爽快地跟著孟原去了他住的酒店。

孟原住的是一個標準間,跟公司一位工程師同住。不過這會兒那位工程師正在工作現場忙碌,於是楚南就睡他的床。

兩個人簡單洗了澡躺下來,卻一時沒有睡意。

昨天午夜那驚魂的一幕仍然刺激著他們的神經:

儘管當時孟原反應極快,還是沒有挽回丁茜的香銷玉殞。那個愣頭保安見孟原突然闖進去,嚇了一跳。孟原一把抓住那個保安的胳膊:“521戶的丁茜出事了,快!”

保安在懵懵懂懂中被孟原拉著一直奔到丁茜的家門口,楚南緊跟其後。

按了半天門鈴都悄無聲息。孟原知道丁茜真的是出事了,但還抱有一線希望。緊接著警察來了,他們用特殊工具開啟丁茜的家門,發現丁茜橫在臥室的床上,已經斷了氣。

後來刑警隊長潘河巖帶著助手和法醫趕到現場。

潘河巖見到作為目擊證人留在現場的孟原便是一愣。孟原也認出了警校的同窗潘河巖,只好硬著頭皮跟他打了個不冷不熱的招呼。潘河巖忍住心中的疑惑首先勘察現場。

死者只穿了一條薄如蟬翼的鵝黃色真絲睡裙,仰面橫躺在床上呈大字型,七竅流血,雙目圓睜,左邊的小臂豎在牆上。她身上沒有傷痕,現場的擺設也絲毫不亂,看不出有博鬥的痕跡。

潘河巖的目光重重落在死者的右手上。那隻手緊緊攥著一張窄窄的紙片,手背壓著一隻信封。

潘河巖用帶了手套的手去抽那張紙。因為死者抓得緊,所以潘河巖抽了好幾次才抽出來。

那是一張紙條,已經被抓皺了。上面是用鉛筆寫的一句話:我從來不曾感覺如此絕望。

那隻信封是空的。如果這個字條是遺書的話,為什麼死者不把它放進信封裡呢?

死者的床邊放著一部沒了電的手機,潘河巖拿起來檢視了一下放入物證袋。

潘河巖注意到床頭櫃上放著一隻空杯子,裡面還殘存著些許的牛奶。與此同時,兩位法醫在死者身上忙碌著。過了一會兒,一位年長些的法醫對潘河巖輕聲說道:“是氰化物中毒,死亡時間不超過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後,孟原和楚南以及那位保安被潘河巖帶回警隊錄口供。在路上潘河巖已經簡單瞭解到孟原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孟原被警隊開除改行做公司主管的事,潘河巖曾經聽別的同學提起過,當時好一通感慨。以潘河巖當時的觀點是:一切偶然皆是必然。正是孟原性格容易衝動的必然導致了他行為的偶然。只是潘河巖沒想到有一天孟原會以這種身份出現在自己的案件中。

於是潘河巖親自為孟原錄了口供。他對兩年前發生在雲城的丹青案饒有興致,對楚南也很感興趣。如果說孟原時隔兩年再次捲入到丹青案中是因為他是性情中人的話,那麼楚南也是個頗為執著的人。這樣的情形竟然導致二人誤打誤撞第一時間發現了丁茜死亡事件。

錄完口供之後孟原和楚南沒急著走,而是跟潘河巖詢問案情的進展。丁茜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潘河巖不置可否地說:“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法醫進一步的驗屍結果還沒有出來。根據現場的情況看,丁茜多半是自殺。因為事發當晚丁茜家無外人進入,家裡也無博鬥跡象。更重要的是,那張紙條可以被認為是遺書。”

“可是,”孟原顯然不認同潘河巖的觀點,“如果丁茜是自殺的話,那麼她為什麼在死前用燈光發出求救訊號呢?”

潘河巖說:“這個可以認為是丁茜在服毒之後又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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