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向下面挖過去,應該就能找到了!”
老老鼠微微一驚,面露難色,歎息道:“大英雄有所不知,金陵城下很是奇怪,我們只要挖下十丈,就會覺得渾身發冷,難以再行挖洞!尤其是靠近城中心的那一片,在地下挖不太深,就會凍得渾身麻木,手足發顫,心裡也會覺得害怕,這樣的話,我們是沒辦法挖得太深的啊!”
鼠將倒聽得渾身一震,興奮起來,叫道:“沒錯,就是因為那寶貝在地下,所以才會這樣的!你們別怕,聽我的,努力挖下去,一定能找到它!”
它大跳向上一躥,跳到最高處,放聲大吼道:“各位父老兄弟們,只要你們能找到那件寶物的確切所在,我一定厚禮相贈!便是萬斤米麵,也絕不吝惜!”
那些老鼠智力低下,可是鼠語說出米麵二字,它們還是聽得懂的,不由驚喜地大呼起來,拍掌叫好,個個摩拳擦手,準備好要衝到地下,大幹一場,一定要把那個什麼寶物找出來!
鼠將仰天微笑,心中狠狠地道:“狗太監,就讓你逍遙幾日,只要能找到寶物,大王定要一舉滅了你整個金陵城!若是找不到,我也要發下命令,將金陵鬧個天翻地覆,絕不叫你安生!”
��������������������������������������
秦淮河上,頭牌姑娘秦仙兒的花船之中,來了兩位客人,出手豪闊,包下了她整個花船,不要她再接待別的客人了。
此時,在艙室之中,看上去正是雙十美貌年華的名妓秦仙兒姑娘肅容坐在案前,手拂瑤琴,彈奏著一首古曲,以供客人賞鑑。
在她的對面案後,坐著男裝的真平公主,好奇地看著這位出名美貌的風塵女子。只覺距上次見面之後,秦仙兒姑娘好象是更為成熟美豔了幾分,看上去雖然年紀比原來大了一些,卻更為誘人,充滿了女性的魅力,就連同為女子的她,也不由為之心動。
而真平公主的身邊,坐的卻是面板黝黑,化身為李白的李小民。略有些尷尬地看著對面彈琴的秦仙兒,心裡暗自叫苦。若不是真平公主耍起公主脾氣,一定要來聽秦仙兒姑娘彈奏,他也不會帶她來,免得讓她們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可是看起來,秦仙兒倒是沒有多生氣,只是彈的琴音只多了幾分殺伐之聲,聽得李小民心驚膽戰。
秦仙兒所用的琴,便是李小民送的,從地下挖出來的古琴當中的一具,音質也甚是美妙,聽得真平公主如痴如醉,擊案叫絕。
她這次來,也是因為想起秦仙兒琴音美妙,因此逼著情郎帶自己逛到這裡來。聽完一曲之後,與秦仙兒討論一陣詩詞歌賦,興致盡了,也就告辭而去。
李小民先把她送走,忽又託辭離去,悄悄地跑回到花船上,卻見秦仙兒正在案前冷冰冰地收拾著古琴,便繞到她的身後,想要一把抱住她,再解釋今天之事。
陡然間,秦仙兒猛地一旋身,一個飛踹,穿著繡鞋的玉足重重踹在他的胸膛,將李小民一腳踹飛出去,後背轟然撞到牆壁之上,喀察一聲,幾乎將木壁撞碎,一縷鮮血,不由自主地從他嘴邊流了下來。
痛苦不堪地瞪視著秦仙兒,李小民有氣無力地道:“你幹什麼,是我!”
秦仙兒慌忙收腳,跑到李小民身邊扶住他,關切地道:“疼不疼?真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還以為是一個登徒浪子想要輕薄人家,所以下腳重了一點點!”
李小民幾乎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心中暗叫道:“這叫重了一點點?
我看你簡直是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也就是我,要換了別人,連脊樑骨都讓你踹斷了!哼,我看你多半是公報私仇,藉此來報復我的是不是?“
可是這話又不能直說,說了秦仙兒也可以抵賴不認,因此只得憤憤地把血嚥下,乾笑道:“仙兒啊,我這次來,是有機密情報給你的啊!”
秦仙兒精神一振,態度也好了許多,殷勤地替他擦乾嘴邊的血跡,笑吟吟地道:“夫君,這次你又有什麼重要情報告訴我啊?”
李小民哼了一聲,道:“我胸口悶得厲害,你替我揉一揉!”
秦仙兒見他賣關子,而剛才也確實是踹得他太狠了些,只得扶著他坐下,撫摸著他的胸膛,柔聲道:“夫君,剛才仙兒用力稍大了些,你不要緊的,是不是?”
李小民哼哼唧唧,也不說話,等她替自己揉得順了氣,又握住她的手,向下面撫去。
秦仙兒紅了臉,一邊替他按摩小腹,一邊關切地問:“夫君,那是份什麼情報?”心裡打定主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