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子叔是好心的,在下午才打了柿子的電話,讓他起床準備一下,就去“當下”。因為時間緊迫,他們必須要採取一點非常的手段了。
下午五點,“當下”的小帥哥正在記錄著賬本,準備著關門下班的時候,聽到了走進來的腳步聲。
他微笑著抬頭,還沒有說出那臺詞呢,就感覺到了來人的氣場不對啊。走進來的兩個人他都認識。一個是零子叔,一個是柿子。都是一起吃過飯的,是師父的朋友。
小帥哥問道:“零子叔怎麼到這裡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柿子其實也不明白零子叔為什麼突然找他出來,還就他們兩個人一起來找臧老闆的用意,但是他還是照著零子叔的意思說道:“來找臧老闆,談點重要的事情。”
小帥哥馬上說道:“對不起,我們老闆外出了。”
他的話才剛說完呢,後面那門就開啟了,臧老闆站在那說道:“進來吧,就知道你會來找我。”
臧老闆說的是“你”,他的目光也看著零子叔,壓根就把剛才說話的柿子給忽略掉了。
零子叔走向了裡面,柿子也跟著進去了。裡面的套間,跟柿子上次來的時候一模一樣。都是原汁原味的木質傢俱。臧老闆坐回了桌子前,把他清潔相機鏡頭的工具都收了起來,把相機也放好了,才說道:“讓你們家小朋友放手吧。”
柿子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看到了那書架上用回形針釦著的幾張相片。那是他和晨哥還在小胖在鬼市前的那夜市攤上一起喝酒的相片,一共四張,他們相互攀著肩膀,笑得很開心。他還記得,他笑的是晨哥裝醉,結果拉不上褲子拉鍊。
原來那天,晶晶和花年是蟬,他們三個是螳螂,卻都沒有想到,後面還有著黃雀。柿子指著那些相片說道:“從那個時候,你就開始介入這件事了嗎?那麼花年也是你安排的?”
零子叔也看到了那些相片,他坐在了臧老闆的對面說道:“吃個飯,慢慢聊吧。“
做風水這行的,這幾乎成了一個行規了。不管是什麼事情,都喜歡在飯桌上說。只要是業務,那麼請吃飯是肯定的。
臧老闆卻沒有了上次請吃飯的那熱情了,冷淡地說道:“有事在這裡說吧。我一會還有點事情要去做。”
“那你知道你做的事情會逼死柿子嗎?”零子說看著還在看著那幾張照片的柿子,說道,“你的方法太ji烈了。你忘記了,柿子手腕上有著佛珠,他的命在癸乙的一瞬之間。你把癸乙逼得很緊,柿子這個純陰的鬼子,就會是他下抵禦你的武器。我不想看到那也是那樣的事情。”
臧老闆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著他,再看看柿子,說道:“你今天來就是讓我放棄嗎?可是我還想著讓你們放棄呢?”
“你相不相信我!”零子叔問道。
臧老闆難得地勾勾唇角,不過是那種邪氣地笑:“我和你一樣,在這些事情上,只相信自己。”
零子叔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我處li了岑家村的事情,我相信,我也有能力去處li這件事的。當然,我用我的方式去處li,其他人我顧不上,但是我一定要保住柿子。給我一點時間,我來處li。”
臧老闆看看柿子,柿子也沒有想到零子叔會說出這一個的話來。他知道零子叔一直把他當成兒子看的,但這些昂人感動的話也不會經常掛在一個大男人的嘴邊。
“我”柿子剛說了這麼一個字,零子就打斷了他的話,“別說話。”柿子閉上了嘴。他今天也聽說了零子叔接下來的計劃。
臧老闆思考了好一會,才說道:“你要的時間到什麼時候?”
“過完年!”零子叔馬上說道。看來這個答案他的早就已經想好了。只是從現在開始,一直到過完年也就四十天左右的時間了。這麼短的時間,他們怎麼能打入癸乙的核心去呢。
柿子是覺得時間太短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臧老闆卻說道:“太長了。我用我的辦法,十天,我就能滅了癸乙。”
“那麼第十一天呢?癸乙就用可能用柿子跟你打了。那那個時候,會很麻煩吧。”
零子叔的話,讓臧老闆看向了柿子。柿子並不知道自己就在這件事中的作用到底有多大,只是感覺則,自己應該聽厲害的吧。
臧老闆在短暫的沉默之後,點點頭,說道:“好,過年的時候,你要是還沒有處li好,我就用我的方式來處li。”
零子從那椅子上站起身來,說道:“謝謝。”
柿子看著這是要離開的樣子,指著那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