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子叔知道張局長想說什麼,就說道:“老張,你也看看柿子。柿子可是我乾兒子。他為了給你查這件事,又是開除,又是自己戴上佛珠去冒險,現在還攤上這麼個事。我們也想快點解決啊。這件事是那個姚蘇乾自己找的,我們也沒辦法啊。現在因為他,我們丟失了很重要的一個證物。柿子換命的機會都給他弄丟了。這個委屈我們跟誰說去啊。”
“我也沒說那麼什麼不是。唉!姚蘇乾這也太突然了吧。我知道他在參合這件事,但是想著最多就被你們幾個再打一頓罷了。我從來沒有想到他會”
柿子看看自己手腕上的佛珠:“這些事情從一開始都是這麼突然。別說姚蘇乾了,改天輪到我的時候,我也會那麼突然的。所以你們最好要有心理“
“心理你的頭!”零子一巴掌就打在了柿子的後腦勺上,打斷了他的話。
“只是說說罷了,打我幹嘛啊。叔,說真的,姚蘇乾死的時候,我都鎮住了。我完全沒有想到,就在這麼短短几秒鐘的時間裡,發生這樣的事情。要不是當時小胖鎮定,我壓根就想不到要去翻他找紙片的。我當時整個人都懵住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刑偵隊長問道:“你們是不是知道兇手了?”這些事情,他知道的很少,也不敢亂說話。問出這個問題還是很謹慎的。
“算是知道吧。”小胖回答著。這兇手肯定跟癸乙逃不了關係,所以說的算是知道。他把那天花年的話,還有他們的分析說了一遍。兇手兩個可能,花年或者晶晶。
“這件事,我們太被動了。”零子叔說道,“當年的岑家村,村子就在那,我們可以用圍剿的方式。而現在,癸乙是在鬼市裡,我們動不了他。不管我們在這邊做什麼,都只是治標不治本。老張,我提議,讓柿子退出這件事。你們想辦法把‘晶緣’封了,或者是弄個什麼罪名的,讓那個晶晶不得不逃走。這樣至少能安穩幾年吧。”
張局長聽著臉就沉了下去:“幾年之後呢?”
零子叔反倒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