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城門怎麼就開了?”
李代權雙眼赤紅的望向周邊眾人,他還以為是有叛徒把城門開啟,將宋缺大軍給放進來。
“交州王,是不是剛才那動靜,所以城門才…”
一邊一個勢力首領小心翼翼的說出自己的觀點,此時李代權正在暴怒之中,唯恐因為自己說話將對方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
“你個廢物,怎麼現在才說,留著你還有什麼用!”
果然,李代權此刻真的是怒火滔天,從旁邊親衛手中拔出長刀,直接就把這說話之人給劈了。隨後,他的眼神望向愛州王託塔和驥州王壇旦十八人,似乎在想著要不要順手也把這些人給滅了。
“交州王。如今我等當思考如何面對宋缺,而不是在這裡做此等無用功。”
見李代權如此,託塔當即大聲喝到,否則不等宋缺攻上來,他們就要先被李代權給殺光了。
當然,此刻的十八個首領已經決定,一旦逃出李代權的手中,立馬就向宋缺投降。如此堅固的城門,卻是眨眼間就被宋缺給打破了,如此手段在他們看來。就跟神仙一樣。他們哪還有反抗之心?更何況,他們本來就已經打算投降,只不過被李代權控制了,所以才委曲求全。
“傳本王命令。所有大軍前來支援。”
李代權赤紅著雙眼。咬牙切齒的說到。
交州城內有二十七萬大軍。每個城門駐守五萬大軍,另外七萬大軍則在城中駐紮,一旦宋缺攻城。能夠隨時前往支援。只是,宋缺真的攻城,而城門眨眼間就被攻破,連呼叫大軍支援的時間都沒有。
然而,宋缺五萬大軍乃是宋家精銳之士,南越這些連完整兵器鎧甲都沒有計程車兵,又怎麼能夠抵擋的住?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宋缺幾人便出現在城頭之上。
而李代權身邊除了二十二個勢力首領,還有幾十個親兵之外,其他計程車兵都已經被宋缺手下士兵給控制住了。
“鎮南王,我等願降!”
李代權本想呼喝親兵動手,然而在宋缺那宗師級的威勢之下,李代權不敢有絲毫的舉動。片刻時間,李代權扔掉手中的利劍,跪伏於地,表示自己願意投降。李代權這麼一跪,那些勢力首領哪還敢站著?更是慌忙的跪下,唯恐慢了一步就被宋缺給劈了。
“本帥先前已經說了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奈何你們卻是不聽,如今投降不覺得晚了嗎?”
宋缺冷著臉,淡淡的說到。
“鎮南王,漢人有句話叫‘亡羊補牢,猶未晚也’,鎮南王莫非一定要用殺戮的手段來解決麼?”
“哈哈!”
宋缺大笑一聲,不屑的說到:“殺你,本帥還覺得髒了自己的手。暫且押下去,聽候處置。”
“大哥,李代權此人權利之心極重,與其父無異,若是留著怕是個禍害。”
等得李代權眾人被押下之後,宋智卻是建議宋缺將李代權給殺了。
“二弟,李代權為人如何,大哥豈會不知?”宋缺嘴角露出一抹詭笑,淡聲說到:“之前李代權控制那麼多人,如今李代權對他們沒有威脅,他們豈會甘心?”
“哈哈,大哥英明!”
是日,各勢力首領被抓,他們的手下自然也都棄械投降。自此,交州平定,而宋缺下令將各地方勢力首領和他們的家小押解到長安,交由朝廷處置。隨後,在前往長安的路上,李代權遭仇人刺殺,不幸身亡,其子也都被刺客報復一個沒有放過。從此,將再無李代權子嗣存於世。
交州城王府大廳,如今高坐其上的自然便是鎮南王宋缺。
“大哥,如今交州已定,再也不用擔心有人阻礙我大軍,接下來我們便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如今我們是要攻打寮國還是暹羅?若是攻打寮國,桑怒城怕是難於下手;若是攻打暹羅,我們則從海路乘船而上,卻是容易下手。”
大廳之中,幾人正在商議隨後的行軍計劃,寮國和暹羅皆有利弊,卻是一時難以決定。
“大哥,二哥,你們這不是抱著媳婦找娘們?”宋魯大大咧咧的嘲諷了一句,無視二人瞪來的眼神,很是乾脆的說到:“寮國輕易便可下手,你們卻還要在那商議半天,俺都看不下去了。”
“三弟,你若是不說過個子卯寅醜,定要讓你好看。”
宋智“惡狠狠”的威脅了一番,卻也知道宋魯必然有什麼獨到的見解。
宋魯一撇嘴,露出一道陰險的笑容說到:“之前我們不是請寮國幫忙演戲?現在既然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