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能出手,壓抑了有些時間的內心,此刻終於完全爆發了。
迅捷而兇猛的一劍毫不猶豫的向張飛邪僻而去。臉上卻依然是那麼的冷酷平淡。這就是跋鋒寒!無論何時都保持如此表情的跋鋒寒!
沒有絲毫阻礙的砍在張飛身上,沒有預料中的鮮血四濺,沒有預料中的劍與肉觸及的聲音。
“蓬!”
當跋鋒寒的砍在張飛的身上時,猶如砍到一團濃霧一般。張飛的身體就這樣詭異的在眾人眼前消散。
“跋兄。小心一些。這陣法有些怪異!”
李建成肅然的向著準備離開陣法zhōng yāng的跋鋒寒說到,跋鋒寒的身子明顯的一頓,但是依然聽從李建成的話停了下來。
眾人在詫異張飛消失的情況。而李建成的大腦在飛快的運轉,推算這陣法。
按理來說,張飛被跋鋒寒給滅了,陣法怎麼說也應該有一些變化。可是,李建成的大腦在經過飛過的計算之後發現,陣法一丁點的變化都沒有。那麼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一次考驗還沒有完全解決。
“呀呀呀,兀那小子,來和你張爺爺大戰三百回合…”
就在李建成剛提醒完跋鋒寒之時,張飛怪叫的聲音又從陣法zhōng yāng響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張飛卻是騎在一匹雄壯的大黃馬之上,打了個漂亮的花槍,好似在對跋鋒寒進行挑釁一般。
張飛他們這些身為武將之人,只有在馬上的時候才能發揮他們最強的力量。因此,這一次的難度自然是比之前大了許多。
然而,跋鋒寒的臉sè卻是依然一成不變,依然是那麼的平淡。也虧得這張飛是陣法弄出來的,對於跋鋒寒的漠視、無視並沒有什麼反應。不然,要是真的張飛在這裡,看到跋鋒寒如此輕視他的表情,早就暴走。
“踢踏、踢踏、踢踏…”
隨著張飛的指揮,大黃馬以跋鋒寒為中心,開始慢慢的打起圈來。陡然間,張飛猛的一拍馬屁股,大黃馬嘶叫一聲急速向跋鋒寒奔去。
“希律律!”
當大黃馬跑到可以攻擊到跋鋒寒的位置時,張飛又是猛的一拉韁繩,大黃馬立馬便停止了前進,由此可以看出張飛騎術的jīng湛。
然而可惜的是,張飛騎術再jīng湛,他也不知道一個關鍵點。
跋鋒寒乃是大漠出來的,無論是馬術還是對馬的瞭解,都超乎一般人的想象。根據人經脈的想法,跋鋒寒猜想過馬是否也有它們的經脈,並且對此進行了無數的實驗和研究。最終,跋鋒寒發現馬確實也有它們的經脈。因此,隨著這條線的研究,跋鋒寒對馬的瞭解自然是到了常人難以企及的地步。
“鏗!”
雖然實力因為陣法而被壓制到二流高手的境界,但是跋鋒寒的眼力還是在那的。張飛的蛇矛才出手,跋鋒寒便已經看出了他攻擊的方向。用比張飛更快的速度,讓朝著那個方向斜砍而去,成功的阻擋了張飛的攻擊。只是,跋鋒寒現在畢竟是隻有二流的境界,張飛還是騎在馬上,那個衝擊力自然是非同一般,身子不自然的顫抖了一下。
也就李建成眼睛銳利才發現了這一茬,而其他人卻是沒有發現。見此,李建成的濃眉微蹙,他知道跋鋒寒已經受了一點傷。只是,被陣法壓制了力量,他也無能為力,只能在心中為他擔憂。
張飛的攻擊雖然被阻擋,但是張飛卻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因此兇猛的一擊緊隨其後。
不過,跋鋒寒的反應也不慢,在張飛攻擊的同時,人也向著張飛靠近。
正所謂“尺有所短寸有所長”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張飛的當雙方有一定距離時。就有一些優勢。而如今被跋鋒寒近身,那他的效果就比較弱了,反而是跋鋒寒的劍更能發揮優勢。
張飛騎在馬上,跋鋒寒的劍想砍到他還是有些難度的。不過,跋鋒寒這一次突擊的主要目的卻並非是為了砍到張飛。只見跋鋒寒的劍尖以迅雷掩耳不及之勢刺到大黃馬脖頸下三寸的地方,然後異變就發生了。
“希律律、希律律…”
大黃馬瘋狂的嘶叫著,並且不停的在原地踏動,隨著時間的流逝,大黃馬並沒有因此而消停,反而叫的更加悽慘。沒錯。在眾人耳中聽來就是悽慘!
張飛雙腿夾緊馬腹。不停的拉緊韁繩,企圖控制住陷入瘋狂的大黃馬。奈何,張飛的這一切舉動都是無用功,大黃馬該叫的還是依然在叫。並沒有因為張飛的努力而有絲毫改變。終於。大黃馬踏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身子也開始瘋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