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不過還猶自不死心的把武元慶和武元爽二人給搬出來。
結果,自然是跟先前一樣。
“嘿嘿,應國公家的公子,長得倒是細皮嫩肉,只是不知在臉上劃幾刀之後,會變得如何。可惜,那幾位好這一口的兄弟沒來,不然倒要讓他們嚐嚐鮮。弟兄們,把這些公子哥給廢了,看他們還敢如此囂張。”
言罷,為首的軍爺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向劉公子。
“幾位,此時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要想報復他們,要先保住小命,此刻已然是拼命的時候了。”
這些公子的身體早就被酒色掏空,但是事關性命,再沒有多少武力,也是會出手反抗。在劉公子的一番動員之後,這些公子也都是一臉激動,擺出拼命的架勢。
“嘩啦!”
“嘭!”
劉公子也是說出手就出手,把滿是菜餚的桌子掀翻,以此來阻擋軍漢的攻擊。那幾名公子見狀,也是有樣學樣,紛紛掀桌子,砸板凳。霎時間,整個酒店亂成一團,幾名公子哥與那軍漢扭打在一起,而匕首有的已經掉落到地板之上,而有的匕首卻是已經換了主人。
若是有高手在場,肯定能夠看出一些端倪。然而,眼前不過是一些只懂吃喝玩樂的公子哥,又豈能看出什麼。
“啊,殺人啦!官老爺快來,這裡有人行兇,在鬧市中殺人!”
“出人命啦,官老爺要還我們一個公道啊!”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還有沒有王法了!”
劉公子幾人面面相覷,哀嚎的人似乎不是他們這邊的。他們定睛一看,卻是發現那為首的軍爺小腹之中鮮紅的血不要錢般的往外淌,他的身下,已是淌滿了一小片的鮮血。而在那軍爺的前方,武元爽手中正握著匕首,愣愣的望著那名躺在地上的軍爺,好似丟了魂魄一般。
“元爽,你怎麼殺人了?”
武元慶望著武元爽手中的匕首,此刻也已經被嚇壞了。他們如今不過十歲出頭。不要說殺人。就連死人都沒見過,雞都不敢殺一隻。
“大哥,我沒殺他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匕首就跑到我手中。那軍漢也不知怎麼就躺在地上了。”
武元爽也是一臉迷惑之色。到現在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先前眾人都打成一團。場面是混亂不已,根本就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武元爽說的話眾人也分不清真假,但是此刻有人被殺死這是事實。鬧到官府也是他們這一邊的問題。所以,劉公子也知道現在趕緊離開才是正理。之後再託人花點錢解決就是,這些軍漢一看就知道是窮酸人家出身,給他們一筆錢,事情也就平息了。
“兩位少爺,此地不宜久留,我等先離開便是。至於此間問題,小人自會解決,不會讓兩位少爺有什麼麻煩。”
此刻,劉公子卻是不忘向武元慶和武元爽表忠心。而且,此時的表現,更是能讓二人給記在心裡。
“既然這樣,此事便交由你了,若是處理好了,我兄弟二人自會罩著你們劉家。”
武元慶本是六神無主,見劉公子這般說了,便也定下了神。他卻是也給劉公子許諾了一番,畢竟想讓馬兒跑,卻不給馬兒草吃,這也說不過去。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等見了官再說!”
“就是,鬧出人命還想一走了之,定要爾等血債血償!”
武元慶和武元爽他們想走,那剩下的三名軍漢卻是不肯了。大聲嚷嚷著將這些人給攔住,不然他們離開酒店。
“官府辦事,閒人迴避!”
正當雙方又要發生爭鬥之時,身穿鎧甲、手持長刀的長安城守衛終於出現了。一名好似首領的人物昂首向前,眼神冷冽的掃向雙方。
“誰能告訴本官,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還有,這人又是怎麼一回事?”
“官老爺,這些紈絝公子哥草菅人命,一言不合便行兇殺人。”
“官老爺,可憐我這位兄弟,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兒,如今卻是無人照料,悲哉!”
“官老爺你一定要伸張正義,擒拿兇手,還我等兄弟一個公道。”
那三名軍漢,見到城衛軍,紛紛擾擾著將事情給說了一遍,三個大老爺們,卻是稀里嘩啦的哭得一塌糊塗。
“官爺,此事並非是我等生起。況且,混戰之中,誰也不知是何人下的手。若是他們這些口中喊著兄弟,其實心有殺機的人出手也不是沒有可能。”
劉公子此時也冷靜了下來,望著這名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