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些陰棗散出來放在地上,挨個用羅盤檢查,挺好運的是,這一堆大約二十多顆陰棗當中,只有少許幾顆上有和我們帶來的那粒一樣的靈異反應。而且反應的幅度和方式在羅盤上看起來是一樣的,這就表明這些棗子的出處是同一個。於是我只把那些有反應的連通之前我們帶來的那個裝在了一起,放進塑膠口袋當中。我問大夫什麼時候動身,他說你們彆著急,等我把今天病人的方子開了就走。
於是我和胡宗仁在他的辦公室裡等了等,大約十多分鐘後,大夫才完事。他拿著那個小抽屜帶著我們走出辦公室後,對剛才跟我們搭話的那個歲數大一點的夥計說,咱們有事要先離開一下,記得鎖門,從現在開始如果有人來買陰棗的話就說沒貨了,這裡剩下的陰棗這兩位小兄弟檢查過了是沒問題的,但是也暫時別賣了,咱們沒弄明白東西的問題之前,不能再害人了。那夥計接過抽屜後答應了大夫,於是我們就出門了。
我的車一直停在藥房的門口,坐了大夫的車去,這也省去了不少問路找路的時間。大夫在路上跟我說,他學醫是祖傳的,並沒有透過學校系統的醫學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