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大不了把彭叮託付給她,我再想辦法跑唄。
方盈盈翹著二郎腿舒服的窩在沙發裡。不住用眼神調戲我,看那得意的模樣就讓我氣不打一處來,而小鎖卻沒了以往的我行我素,看方盈盈的眼神總有些擔心和畏懼。
“小鎖來,讓哥哥抱抱。”巨乒爪弟。
小鎖怯生生的看了方盈盈一眼,十分謹慎的挪著步子向我靠近,方盈盈咳嗽兩聲,她趕忙停步委屈的看著我又看看她,沒過幾秒鐘居然開始抹眼淚。
“彭叮來,讓瞎子伯伯看看你的紋身唄。”冷不丁的,陳瞎子滿臉淫笑的冒出一句,氣的彭叮直跺腳。
自從與他見面的第三天後,我就忽然明白為什麼他可以與五乘在**相處兩年。
讓爺爺和五乘在一間屋子裡,一天之內兩人誰也不會理誰,但五乘一定會率先發難對爺爺冷嘲熱諷,三天之內必定會打起來。
如果換做牛哥與五乘,無論五乘說什麼牛哥都是笑呵呵,讓他洗碗就洗碗,讓他擦地就擦地,讓他做害人的事,牛哥就一臉淡然的說:這樣不好,算了吧。
要是陳春峰與五乘,一個暴脾氣一個陰險性子,太陽落山之前就分出生死。
惟獨陳瞎子能和他平安無事的呆在一起,倆人比著不要臉。
“老陳,你把我搞成這樣不覺得內疚麼?”我說:“你還有心思佔便宜?我現在都懷疑你是某些人專門派來還我的了,這樣的吧,咱倆歃血為盟結為異姓兄弟,發誓同生共死如何?”
陳瞎子淡然道:“呸,我還有十幾年陽壽呢誰和你同生共死,而且你不怕咱倆的血滴進水裡後融在一起?當年我可是在太原住過一段時間呢。”
一句話差點把我氣吐血,還沒想好如何罵他,陳瞎子就正色道:“我沒和你們開玩笑,彭叮你將衣服脫了,我懷疑你的紋身有問題,我是個瞎子,你還怕我佔便宜?”
他是瞎子?誰他嗎信啊。
“不給你看,你是老流氓。”
“哎,連瞎子伯伯都不相信了,”陳瞎子不以為怒,幽幽的說:“上次聽方航說我也沒來得及細問,好像是紋了關公最後變成老太婆的臉對麼?你紋的是關公全身?”
“不是,只紋了一張臉,紋身師傅說美髯公比較好看。”
“紋在哪裡?”
“右肩!”
陳瞎子正色道:“脫衣服,我看看。”
彭叮急了:“老爺子你怎麼能這樣呢!”她求助的望著我,可我看陳瞎子的模樣挺嚴肅,就說:“脫了看他看看吧,雖然陳老比較好色,可關鍵時刻也沒掉鏈子。”
我也幫著說話彭叮只好照辦,她穿著裙子不方便脫衣,就鑽進廁所裡脫了衣服用浴巾攔在捂著胸前,背對陳瞎子。而陳瞎子也不客氣,空蕩蕩的眼窩對著也不知道用什麼看了幾分鐘,就上手摸,不過確實再摸紋身罷了。
“去穿衣服吧,我告你們一個發現。”等彭叮回來後,陳瞎子有掏出特供的破煙吧嗒嗒抽著,很深沉的說:“你被人算計了,紋身的料是蛇血。”
蛇血倒是沒聽過不過我知道鴿子血紋身,據說很不衛生容易得傳染病,既然小鴿子都危險,那蛇血更沒好事。
“青幫有個紋身師傅與我關係不錯,當年也是很能打的主,後來受了傷這才窩在總部療養。”陳瞎子緩緩說道:“之所以能打,是因為他懂一種很特別的扶乩之術。”
電視裡經常會出現有人比出劍指,另一隻手拖著手腕,不停跺地哆哆嗦嗦的念道,這種法術叫扶乩術,最開始是問卜,隨著不斷地鑽研,那些用扶乩術問卜的人發現能請到一些神秘莫測的東西上身,從而變得力大無窮,而這種人就叫做乩童,有些是請自家先祖上身,有些請遊魂野鬼,嚴格來說這是不入流的小術,像爺爺那樣驅鬼做事勉強算的高階。
陳瞎子說的紋身師傅就會扶乩術,最為離奇的是他說自己請的是關二爺。
當時陳瞎子不信,如今我也不信,我在**搞那一回可是把自己的心臟和命都獻了出去才請來一位不知道什麼東西,也許是厲害的惡鬼,也許真的是最微末的天兵,可關二爺是什麼地位?關帝!
就算我把自己挫骨揚灰獻在二爺面前他都不會多看我一眼,更何況是一個普通人,除非他吃了一整口太歲棺或者其他寶貝。
“咱們不糾結這個,總之他用起扶乩術後確實威猛,這在青幫是出了名的,那個老傢伙後背紋了二爺,他說憑藉這個才能請來也告我一些紋二爺的規矩,簡單來說,除了最基本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