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我看了,他不讓我回,我做到了,就算拿我當靶子也得有個限度吧?
然而,剛才山女坐著的地方此時空無一人。她不見了,陳春峰三人也不見了。
頓時,我的心涼了半截,一直以為他們在玩引蛇出洞的計策,我就是那誘餌,可現在誘餌快被吃了,捕蛇人卻不知道藏在哪裡。
“村長,感情這種事是勉強不來的,其實我對二丫也頗有情義,但大家開始這段感情之前是不是該相互瞭解一下?這樣吧,你讓我倆單獨聊一聊,如果二丫是個好女孩,我一定會娶她的。”
村民又開始叫嚷,紛紛罵我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一次我可不敢得瑟了,陳春峰他們不在,要是惹火這些人聯手將我揍一頓,一人一腳就踩死了。
“嚷什麼嚷?”二丫忽然發怒,面若冰霜的瞪了他們一眼:“我的事用得著你們插手?”村民們噤若寒蟬後,二丫又滿面春風的對我說:“大哥,咱們去你房裡聊聊唄。”
不能回房,可事已至此,再拒絕就得捱揍了,而陳春峰什麼都沒有明說,究竟是不能回我們的房子還是每間房子都不能進,這時候我可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正急如熱鍋螞蟻,忽然想到身後還有個知情人,假裝點頭思索,歪頭看齊健的臉色。
穩如泰山,齊健拿自己當個看客一般,果真應了那句圍觀不嫌事大。
“你們是賴上我了怎地?我不就唱個戲麼?不就摸了兩把二丫?聽說過逼債的沒聽過逼人結婚的,這捕頭也唱戲了,戲裡還和二丫親熱過,你們怎麼不逼他娶?”裝作一副陡然發怒的樣子,我伸手揪著齊健的領子打了一拳,大怒道:“都是你這惡棍,我叫你欺負良家婦女。”
趁著村民都沒反應過來的機會,我狠狠扇了他兩巴掌,而齊健也相當配合,變作發怒模樣:“這與我何干,你起了色心還能怪我不成?”
齊健還手,卻是輕飄飄的打了幾下,而那些村民居然沒有拉架,饒有興的看著我倆相搏,我就推搡著齊健一點點後退,拉開幾步距離之後小聲問道:“怎麼辦?”
“感化二丫,你走不了了,吃了他們的飯就成了縛地靈之一,放心,我會幫你照顧盈盈的。”共陣共巴。
“照顧你媽蛋,趕緊給老子出主意。”
齊健忽然奇道:“你怎麼這麼弱,拳頭軟綿綿的沒了力氣。”
“老子廢了,廢人一個。”
“哎,那你安息吧。”
戲臺上都有兩個小門,分別寫著出將入相,此時我們邊打邊退便到了出將的門口,齊健忽然按住我的雙臂,帶著泰山壓頂的巨力,大吼道:“小雜碎,有兩個臭錢就可以隨意拿人洩憤?老子懶得跟你廢話,滾一邊去吧。”齊健不在留手,一腳踢在我胸口,他趁勢溜進出將門裡,而我卻被他踢到了二丫腳下。
三五個村民見齊健始終沒有出來,臉色大變後紛紛跑去抓他,而我被二丫踩住胸口如同被巨石壓住,她說:“村長你看明白了麼?這人佔了我便宜卻不想負責,你不為我做主?”
村長面色陰沉的反問她:“你想怎麼辦?”
“讓他留下嘍。”
“與他同來的還有三個老者一個女娃。”
“全留下。”
村長面色一滯,我看不到二丫的臉但應該是陰沉的模樣,而齊健也說她才是這裡的關鍵人物,想必村長不敢逆她意願,這樣僵持片刻後,村長嘆息道:“行吧,我去抓那四個,你將他帶走。”
二丫心滿意足的歡笑,剛才她腳尖點在胸口我無法說話,此時鬆開後趕忙大叫:“修路,我給你們修路。”
二丫提著衣領將我揪起,捏著臉蛋說:“修什麼路,我們哪也不去就在這裡住著,你乖乖的留下陪我吧。”
“村長,修路啊,我給你們修鐵路,挖運河,開航線也行呀,我爸是省長,我媽是省委記,我爺爺是領導人222222”話未說完,二丫將兩根青蔥般的指頭塞進我嘴裡,指尖在嗓子眼中輕點著,頓時便只有反胃嘔吐的感覺,再也說不出話來。
村長複雜的瞥她一眼,揹著手帶著村民離去,不鹹不淡的留下一句:“你好自為之吧。”
剛才還摩肩接踵的戲臺一下子變得冷清了許多,只剩下臺下十幾個年邁的老人被攙扶著緩緩離去,二丫揮揮手,那兩位捕快便上前結果我,架著雙臂跟在她身後,徑直走到了戲臺旁邊不遠處的一間房子裡。
從外面看這房子蛛絲密佈,一陣狂風都能吹塌的破敗,可走進去卻是乾淨整潔,雖然不華麗,卻也透著股溫暖的意味,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