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店一樣,衣服雖然多,可大家都買回去穿幾天再洗。人們在醫院去世也不是非要在附近買喪品。
可連續三個孕婦在醫院去世後都來買了他的東西,就想有三人在同一家店買衣服後也不穿,直接送到乾洗店,這時便容易惹人生疑,老頭分析道:“小夥子你想想,我的東西是好在可以安撫死人,但並不是每個死人都需要安撫。可他們接連來買,會不會是那些孕婦死的蹊蹺?而且你再想,即便死的蹊蹺,沒理由三家人都知道我這裡的東西好,會不會是害了孕婦的人勸他們來買呢?”
我吸著冷氣琢磨他話裡的意思,也就是說醫院有個變態殺手專門害孕婦,而殺了之後擔心孕婦化為厲鬼就勸家屬來買東西,那今夜發生在妞妞身上的事豈不是與樂正林無關?
若是與他無關,會是誰能在我和齊健的眼皮子底下欺負妞妞,而樂正林今晚跑到這裡來的目的又是什麼?
真的是巧合?
不管他是不是,保住女人要緊。我詢問道:“那些孕婦是怎麼死的?”
“一個是難產時將自己疼死了,一個是剖腹產時大出血,還有一個是死胎,拖累的母親也去世了,倒是正常的死法,畢竟三個孕婦的醫生護士皆不相同,排除了醫院有兇手的可能。”
聽到這裡我又產生疑問:“也就是說那三個孕婦都沒有生下孩子?母子俱喪?”
“對呀。”
“那可就邪門了。”摸著下巴,我眯眼望那隻亮了幾盞燈的高樓,就如正常人心懷良知不會對孕婦動手一個道理,正常的鬼也不會對孕婦動手,厲鬼有自主意識只想報仇,除非有因緣的孕婦,否則他們連一個無辜之人都懶得殺。當然如果報仇後沒有洩憤也會大開殺戒,但孕婦卻極為特殊,她們肚子裡面有個貪婪汲取一切養分的新生命。
按照道教說法,盤古開天之前世界混沌如雞子,孃胎也是這般模樣,你說新生命就是小號盤古也可以,一個不留神連厲鬼也能吃。
唯一不受這個限制的就是在出生前後而死的小鬼,他們恨得根由就是沒有孃胎,自然可以幹掉生魂自己降生,除此之外就是死於生產的女人,活人孕婦與鬼孕婦倒也棋逢對手,但這裡鬼孕婦也有說法。
產下嬰兒再死,無論是大出血還是心力交瘁這都算是順死,因為女人見到自己的孩子初時的那一刻會迸發全部的慈愛,這種情況下根本變不成惡鬼。
只有死於難纏,即對孩子心疼,也為自己難過,再加上孩子被無法出生的怨氣沾染就會變成鬼孕婦,這種鬼留戀產房害人,根本的目的還是送孩子投胎,所以鬼害孕婦必然會有新生命誕生,可老頭說的三個都是母子俱喪,便坐實了人為的猜測,最多是某個邪門歪道驅鬼物動手。
而如何動手又成了我想不通的問題,難道我和齊健守在門口的情況下依然有個白衣飄飄,長髮遮面的髒東西溜了進去?
這根本不可能,妞妞難產時我還在產房陪著,如果有鬼在我面前下手都無法察覺,估計五乘此時已經在動身來拍死我的路上。
“你的鋪子沒事吧?我要去醫院看看情況。”估聖休圾。
老頭爽朗道:“不在意了,正常人誰會偷這些東西,所以才連卷閘門都沒有。”
這是在說齊健不正常麼?他本來就不正常。
妞妞的事也許與樂正林無關便讓我稍稍安心,雖然華夏大地隱藏了許許多多的高人,可毫不自誇的說我如今就是其中之一,身邊更糾結了牛哥陳春峰這種超超超級高人,只要背後沒有五乘的影子,憑我的本事應該能對付的了。
給司徒辰打電話讓他路過我家時將法器取來,說不得今夜要在醫院做蘸鬥鬼。
走到醫院樓下時忽然颳起了一陣微風,兩邊的楊樹葉子嘩啦啦拍打起來,就好像黑暗中有人鼓掌一般悚人,而被這股微風挾裹著的還有隱約的鳥鳴,十分清脆,甚至有些尖厲的感覺,我都分不清究竟是小孩哭還是真的鳥鳴。
這才剛立春,哪有鳥會大半夜名叫,也許真是小孩哭吧,畢竟是婦幼醫院,病房裡的到有不少孩子。
樓裡空蕩蕩又黑漆漆,些許玻璃反射了月色光華,本來可以算是安謐的黑被刺出了層次感,便感覺四周若隱若現的藏著人一般,老頭亦步亦趨的跟在我後面,倒是沒有膽寒的樣子。
產房的燈還亮著,聽不到可我知道妞妞仍在裡面受苦。
親戚還是那些,面露疲憊的靠著椅子打盹,只有我父母和妞妞父母始終清醒,見我回來後都急切的望著,我點點頭讓他們安心,而妞妞母親的眼睛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