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並不是說的有多麼天花亂墜,而是說話的人有股子魅惑的妖力,那一番話從我嘴裡說出來,畫堂春頂多是聽聽然後感覺自己被負了,但從五乘嘴裡說出來,卻彷彿一柄尖刀,直插進她們心坎,真真正正讓她們聽了進去,這就是高僧的業力,語氣中就帶著讓心境平和的魔力。
有些人不怒自威,平淡卻透著不能侵犯的威嚴,就是這個道理,這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東西,而和尚們修的就是這個,他們能在山頂坐枯禪,望雲捲雲舒,看花開花落,將一塊心田練的波瀾不驚之後,自然能輕易影響到別人的心境。
佛家參禪,除了通篇悟經,也有一指禪之類以小見大,更有當頭棒喝的偈語,五乘嘮叨半天,能打動的也只有彩燭青玉兩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剩下三個僅僅猶豫了一會,眼神又變得堅定如鐵,於是五乘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幾個字:“畫堂春,你已是殘花之人,敗柳之軀,即便真的和他在一起,又如何能忘卻往昔的不堪?去投胎吧,貧僧給你指條路,十六年後助你們再相見。”
殘花敗柳,這是對女人最大的侮辱了吧?尤其是畫堂春這種心高氣傲卻脫不出泥潭的女人,無論將我說的多無辜,她始終認為是我辜負了她,可五乘現在說她配不上我,往好裡想,畫堂春會自怨自艾,怪罪到自己頭上,可若是一個不慎,她破罐子破摔起來,才是捅了馬蜂窩。
五乘沒有辦法了,他右手在背後緊緊握拳,就等著畫堂春的反應。
“大師,我該怎麼做?”
“無他,隨我上山吧,貧僧誦經四十九日,自然可以引渡你們去奈何橋。”五乘終於舒了口氣:“你和兩個小丫頭放了心,柳飄飄姑娘呢?”
柳飄飄無所謂道:“怎麼樣都好,本來我也沒什麼留戀,只是放不下媽媽和幾個姐妹,全憑大師做主。”
“小蘭,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