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靈動,目光也十分深邃,我盯著他看,只覺得眼熟,想脫口而出他的名字,卻始終想不起他叫什麼。
表哥幫我一把,他詫異道:“旺嘉?你怎麼來了?”
“來的不是我,是我們。”
一個我們,將我的醉意驚跑,如浸泡在溫水中忽然赤身**的被人扔在了北極的冰山上,還有七八隻膘肥體壯的北極熊貪婪的望著我。
我抖如篩糠,不敢置信的看著門口,北極熊終於出現,化作一個個美豔嬌豔的仙女姿態,可仙女的眼神卻如野獸一般閃著餓瘋了的血光,彷彿下一秒就要一擁而上,將我撕得粉碎,一口口吞噬血肉。
在這般讓人驚悚的目光下,又隱藏著揪人心肝的幽怨與悲哀,最為濃烈的眼神來自畫堂春與小鎖,一個穿著粉色的長裙,一個穿著青春氣息極重的短褲短袖,她二人的目光像是刀子,一刀又一刀,將我捅成千瘡百孔,快要無法站立。
柳飄飄,青玉彩燭,她們三個的殺傷力便小了許多,僅讓我額頭冒汗,心力交瘁而已。
下意識,我扭頭瞟了一眼妞妞,她那狠戾的眼神完成了神一樣的補刀,身體千瘡百孔還不夠,徑直將我腦袋剁了。
“表哥,我高血壓犯了,快送我去醫院。”軟綿綿向一邊倒去,直接摔在地上,腦袋磕起碗大的包,爬起來找表哥,才發現他和彭海庭已經相扶著躲到牆角,一個高呼著腦溢血犯了,一個大喊著心臟病犯了。
媽的,剛才就不應該爬起來,直接暈過去多好!
畫堂春幾人目光復雜的看我,一言不發,妞妞也等我表態,狠狠掐著我腰間軟肉,屋裡變得靜悄悄,我成了他們的焦點,就連牆角里兩個快死的人,也屏息靜氣看我怎樣處理。
天吶,誰來救救我,我該說什麼?
現在根本不是說話的問題,旺嘉這個小賤人一進來就喊姐夫,他自然不可能是妞妞的弟弟,其他人從這個稱呼就能看出來我與他身後的某個女人有糾葛。
他們在猜測那個女人的身份,前女友?情人?無論是什麼,出現在我的婚禮上,都是來者不善。
死靜一般的過了十幾秒,連呼吸聲都聽不到,就在我準備咬舌自盡的當口,畫堂春終於動了,她鬆開小鎖的手走到我面前,雙目對視後,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啪,清脆的響聲。
啪,啪,接連的兩聲,妞妞見我吃虧,抬手就要打畫堂春,卻被瞧出火藥味的齊健拉住,怒火攻心之下妞妞反手打在他臉上,而第二聲是畫堂春又扇了我一巴掌,她走到我身前,胸脯頂著我的胸膛,仰起頭,冷著臉,珠玉貝齒中吐出一個個清冷的字:“那天夜裡,你付出性命不讓任何人欺負我,而剛才,這個女人要打我!你說的話,不算數了麼?”
“是啊姐夫,我把德協麥朵讓給你,不是讓你玩完就仍的,你答應過我,一輩子對她和我姐姐好的。”
“賤貨,老子什麼時候答應”
“啪。”又是一巴掌,畫堂春寸步不讓:“你就是答應過。”團共肝號。
“啪。”還是一巴掌,妞妞捂著嘴,眼中湧出淚珠,她絕望的對我說:“還不止一個?”
草,這叫什麼事啊,我焦急的望向表哥,他與彭海庭齊齊搖頭示意無能為力,我再看向齊健,他鬼祟的指著小鎖,我明白他的意思,有五乘和牛哥在背後撐腰,他也不敢得罪這些女人。
危急關頭,這些傢伙一個也靠不住,我想司徒辰畢竟是生意人,和稀泥的本事應該很拿手,可他像個乖寶寶,腦袋搖的與鐘擺一般,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擺明了作壁上觀。
接連捱了幾巴掌,我看唯唯諾諾的小鎖也有補刀的意思,嘿,再加上她,可就成了三個,要是青玉彩燭也說我答應過娶她們,今天的婚禮可就熱鬧了。
人,一定要靠自己。
跌退兩步,狠狠的坐在地上,屁股傳來劇痛讓我臉色蒼白,又咬破舌尖,嘴角溢位一絲鮮血,我虛弱的吼道:“厲害,假借搶親扇耳光,居然用**秘傳的大慈悲掌偷襲,博山觀弟子方航甘拜下風!”
留下一句誰也不懂卻極有遐想空間話,我乾脆利落的暈倒在地,就算地震也別想把我叫醒。
第二百二十七章 偏偏又提起2
“表弟你怎麼了?你不能死啊!上次你和崆峒派掌門決鬥還受了內傷,怎麼又被人暗算?”
人精就是人精,表哥順我的話發揮著。
彭海庭也吼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少林內功沒有祛除乾淨,我讓他安心休養,他偏偏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