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海庭說:“我真不知道你在糾結什麼,娶了妞妞養著其餘的,多好的辦法!只要嘴甜點哄她們開心,說不定還有大被同眠的機會!”
表哥叼著煙冷笑:“賤人就是矯情,人家是詩人嘛,滿腦子海枯石爛,至死不渝,他的戀愛經驗還停留在初中階段,哎,我給你們背首詩吧,笑死老子了:當日一偌,鴻雁雙魚也”
“去你媽的,一群賤人。”
不理會四個肆意狂笑的男人,我推開車門大步上樓,電話一直沒接,可簡訊裡說的很明確,再不回家,以後都不用回了。
屋裡坐著不少人,我剛進門就齊齊張口,七嘴八舌的對我進行批判,我靠在門口等他們囉嗦完了,便和顏悅色道:“我來處理,大家各回各家,好好休息,tomorrowisanotherday。”
相互看了幾眼,這些局外人也知道自己除了添亂沒有其他用處,紛紛用眼神表露了或勸告或警告的意圖便離去,他們剛走,小惠和格格巫就從臥室裡跳出來,一左一右趴在我肩膀上虎視眈眈。
哎,不愧是有血脈聯絡,這時候也只有他倆一心一意的幫我。
“小惠,格格巫,把這個光頭抓進去,我不想再看到他細皮嫩肉的模樣。”
一臉挑釁的旺嘉面色狂變:“姐夫你不能拿我撒氣,我也是唔”
旺嘉被拖進屋裡便傳來拳頭到肉的毆打聲,我將臥室關住,望著客廳裡六個美到極點的容顏,搬了小凳子坐在她們面前。
“青玉彩燭,好久不見。”上次見面還是在**金光寺,她們二人的八識心王經過輪迴做了柳飄飄的侍女,與上輩子的地位沒什麼差別,依舊是可憐膽怯的小丫頭:“哎,你們長得漂亮又重獲新生,當初我答應給你們贖身,如今你們已經自由了,所以”
話未說完,意思明瞭,青玉彩燭紅著眼像一對受了委屈的小兔子,我狠狠心不看那花朵被摧殘的模樣,又對柳飄飄說:“哎,姐姐呀,你跟著湊什麼熱鬧?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