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3 / 4)

小說:鬼畫妖 作者:匆匆

成動物,我把這個扔進去,海牙家人當然會憤怒。

“你照做就是了,到時候爺爺演戲,你記得配合一下。”

吃了中午飯,屋裡就變得冷清,跟他家相熟的人本來就不多,來祭拜的上午就完事了,而院子外有個小戲班在唱戲,大部分人都蹲在臺下看,爺爺握著一根竹竿在裡面守著,等著下午三點的時候人們進來填棺材。

“狗,香快滅了,你再點上。”爺爺用竹竿在我屁股上敲了一下。

海牙爹連忙勸道:“方叔,我來吧,怎麼能讓他幹這事呢。”

靈臺上的香一來是給死人吸的,再一個也是海牙家的香火,一般是由孝子續香,可海牙還沒孩子,只能讓外人來,可屋裡人多的是,爺爺單單挑上我,這讓我很不舒服,好像成了別人的兒子。

爺爺連一板,對海牙爹說:“怎麼,我是知賓,這事還用你教?你要是能找個孝子出來也算,難道讓你這親爹給兒子上香火?”

海牙爹囁嚅道:“理是這麼說,我是怕海牙纏上他。”

爺爺不吭氣,又敲了一下,我不情願的抓起四根香,沒有對著白蠟燭,而是接著還沒滅的那四根點燃,這叫做香火接連,源源不斷,心裡嘀咕,搞這些噱頭幹嘛?香火不斷,其實還不是斷了?

我這一句絕對沒有說出聲,就是心裡想想,可手裡的三根快要燃著的香,居然齊齊斷開,掉在靈案上。

我背對著他們,沒人看到香斷了,我也沒敢聲張,這事傳開了會有人說我把海牙家香火弄斷,於是我假裝沒事,就拿斷了的地方對上去,還沒等點燃,啪啪啪的輕微三聲,又斷了。

我錯愕的抬頭,卻看見海牙黑白色的遺像,好像在嘲笑我一樣。

“爺爺。”我哭喪著臉轉身,伸出手給他們看:“香香斷了。”

靈堂裡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爺爺還沒說話,有個帶著黑袖章的年輕人衝上,揪著領子就要打我:“你個破玩意,搞斷了我堂哥家的香火。”

我真愣了,這貨居然要打我?

他的拳頭還沒落下來,就被兩個中年人按住肩膀拖回去,嘴裡仍罵罵咧咧的要弄死我。

他是海牙家的親戚,不在杏橋村住,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把火氣撒我頭上。

爺爺面色不變,看著海牙爹教育那個暴躁小夥,小夥面紅耳赤,仍然怒視著我,我心裡不爽,對他嚷道:“看你媽個蛋,這香斷了兩次,是老子專門弄斷的?”

靈堂裡的人都下了一跳,小夥也顧不上辱罵,都詢問我怎麼回事,我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點也沒有隱瞞,海牙爹撲倒靈案上大哭:“狗兒啊,你有什麼冤屈就跟爹說出來,爹給你做主。”

海牙死的離奇,大家都懷疑他是被人害了,只是找不見證據,醫生也說是自然死亡,現在靈堂裡發生了這麼奇異的事,他們都覺得是海牙冤情未雪,專門搞了這一通。

有幾個親戚則面帶恐懼,湊在一起緊盯著遺像,他們不管海牙是不是死得冤,只擔心鬧鬼送了自己的小命。

爺爺上去拉開海牙爹說:“春生,別哭了,海牙冤不冤是警察的事,鄉上的醫生問你要不要報案,你不也說不用了?”

“方叔,那時我也不確定,可你看現在,海牙連香火都不讓點,顯然是死的冤。”

爺爺拉著海牙爹小聲勸了一句,無非是說人死不能復生,就算死得冤,現在也查不出來原因,而且靈堂裡的人都像是受驚的兔子,要是在出了么蛾子,他們鳥獸散去,既驚動海牙,又沒有人給他守靈,說不定他都不能投胎。

海牙爹喘了一陣粗氣,也就沒有在折騰,爺爺讓他親自把香續上,老頭顫顫巍巍的拿著香去點,這次倒是成功了,四根香安安穩穩的插進香爐,可那暴躁小夥忽然大叫:“大伯,你看蠟燭。”

屋裡更亮了,蠟燭正飛快的燃燒,就這麼一會功夫,兩個拇指粗的白蠟燭居然燒完一半,而且還繼續變短,那速度比螞蟻爬慢不了多少,滴下來的蠟成一條直線,像是被冰凍了的瀑布掛在供桌上。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海牙爹求助的望著爺爺,畢竟他是知賓,爺爺正要說話,斜刺裡飄來一陣風,冷颼颼的吹熄了白蠟燭。

靈堂的門閉著,窗戶上蒙著黑布,蠟燭一滅,只有一盞小燈泡還亮著,那暴躁小夥頓時尖叫起來,拉開門就要跑,幾個長輩也面如土色,跟在後面要出去,爺爺連忙大喝:“站住。”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幾個村民詢問發生了什麼事,爺爺三言兩語把他們打發出去後,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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