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我才是盈香樓裡最好的女人,從前是,現在是,今後一樣是!”
自信的說出這句話,柳飄飄脫下了厚重的藏服,露出貼身淡黃色薄衣,她踢掉鞋襪,一雙嬌嫩素白精巧的蓮足點在床上,清清嗓子後,朱唇微啟,靡靡之音如輕柔的小手在我胸前抓撓,撓的全身酥癢,心肝亂顫。
“緩歌慢舞凝絲竹,倩影縹緲旋玉足。上苑春來流鶯囀,翠微冰破小泉淌”
如天魔誘惑,似仙子婀娜,輕靈的在單人床上旋轉挪步,抬腿彎腰,展身如藍天包裹雲朵,蜷縮像瞌睡貓兒待寵,一踢一勾都是不同的風情,卻是一般的誘惑,貼身極薄的綢衣綢褲,她跳了半個多小時才全部脫下來,我還等著那紅色肚兜也滑落,她沒有繼續,跳下床撩人的穿好衣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盈香三絕,瘦西施的臉美輪美奐,畫堂春的才氣名不虛傳,柳飄飄的身子比棉花還軟。
我眼前一幕幕閃著的,還是剛才迎風弱柳般柔軟的**腰肢,也不知過了多久,身後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才將我的魂喚了回來。
“方航小施主,雖然你年輕力壯,血氣旺盛,可這麼流下去,你還是會死的呀!”
“啊?”茫茫然扭頭,一個披著法衣,半個肩膀**在外的老頭出現在門口,陽光將他的光頭照的鋥亮,好像畫壁上佛祖腦後的法輪,老喇嘛笑容可掬,略帶一絲男人都懂的隱晦。
“扎西拉姆剛從你的屋裡出去,她是我們**最美的女人,聽說以後會嫁給你,到時天天看著她的美貌,你豈不是得抱著天珠,看一眼便吃一顆救命麼?”
老喇嘛又調侃一句,我才發現身下浴桶的水居然變紅了,鼻血像瀑布往下流,趕忙蘸水拍額頭,捏住肩膀的穴位止血。
“很厲害的手法,我們**沒有人會。”
“扎多活佛?過譽了,您救我一命,若是有興趣,我可以傾囊相授。”
“救我的不是你,是你心中的佛。”
扎多進門,我想迎接卻被他止住,扎多坐在木桶邊的椅子上笑道:“別起來了,**相見,看到您年輕的身體,我會羨慕的。”
我訕笑兩聲,再次謝他救命之恩。貞縱撲號。
“救我的不是你,是佛,你心中沒佛,就算有天珠和吉祥天女的眼淚,也無法將你拉回來。”
我是個小道士,雖然無門無派,卻願意繼承爺爺的道統,可如今被救命的老喇嘛說心中有佛,我有種當了叛徒的感覺,不過這話也不好說,以免寒了他的心:“扎多活佛,有件事想向您請教。”
扎多伸手製止:“我欠你的,自然赴湯蹈火。”
“活佛欠我什麼?”
“欠你條命。”扎多嘆息道:“娘娘村裡的四位孩子,是因為我才變成那種吃人的怪物,我不將他們製成法屍,也不會有現在的局面。”
殭屍就是僵硬的屍體,起屍就是爬起來的屍體,法屍則是順應佛法的屍體,有點佛教護法的意思,反正道教不搞著東西,玩殭屍就是玩殭屍,不給人家瞎起名!
娘娘村的四具法屍,以前便是扎多的信徒,四兄弟一母同胞,心意相通,參悟佛法禪機時如青蓮白藕一般相符,卻在細微之處有些分歧,卻也能相互印證。
有這樣的四位弟子,扎多很滿意,但物慾昧人心,**諸多教派除了格魯派也就是黃派不允許結婚,其餘的都可以娶妻生子。
嚐了色滋味,又起財念頭,**永無止境,只要埋下種子,就如旱地沙棘一般頑強生長,怎麼也撲不滅。
他們四個對佛的信仰不容置疑,對佛的教誨置之不理,經常幹些姦淫擄掠的勾當,最後被人發現,到扎多那裡告狀。
八識心王中的第八識叫阿賴耶識,本性與妄心的和合體,一切善惡種子寄託的所在,扎多說他們的種子長歪了,需要修剪,便做成四具法屍。
道教肉身可棄,佛教的肉身更是臭皮囊,作惡的人被殺,看上去是懲惡了,可對大神通者來講,就是糊弄老百姓玩的伎倆。
既然阿賴耶識中淫邪的種子發芽,想辦法剔除就好,扎多每日裡對著四具法屍誦經,講述善惡功過,輪迴業力,只要佛經語一入阿賴耶識田中,終能成為得度種,可被佛度化。
一天夜裡,娘娘村的老頭將四個兒子偷了,白天藏進井裡,晚上驅動法屍作惡,曠野高原上,多了被害的單身男女,劫財又劫色,完事還要劫命。
老頭是信徒,不然也不會驅屍之術,但他不是高僧,沒過多久就控制不住四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