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與書房,我和表哥住在東邊,齊健與彭海庭在南邊,雖然離得遠些,但以齊健的能耐,就算是踩在地毯上的輕微腳步也能聽見,更別說要搬動屍體放在椅子這樣的大動作。
但事實上,齊健沒有聽到一點動靜。
付雨辰思索著說:“會不會是鬼上身,你們容易招這些東西!”縱見鳥亡。
我說:“不可能!”
“那你的意思,這是一場人為的兇殺案?可週吉是警察,又在暗中監視兩個女孩,怎麼可能被她們捅死,除非她倆是搏擊高手,而就算被她們捅死,又怎麼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屍體搬到這裡來,還讓他笑的這樣開心。”付雨辰蹲在周吉的屍體面前:“如果他是微笑中忽然被殺,剎那間的痛感會讓瞳孔放大,可你們看他的眼睛,笑的眯成兩條縫,顯然不是忽然被捅了一刀。”
自顧自的點頭,付雨辰變成了幹練的女警,她讓彭海庭陪著去三樓女孩的屋子轉了一圈,回來後對我們說:“不對勁,屋裡有很多玻璃渣子,說明窗戶是從外打破的,絕不是你所說女孩們打碎窗戶逃走。”
“那兩個女孩去了哪裡?”
“被人帶走了?會不會是你的滴血道童捉去吃了?”
我沒心思與她開玩笑:“就算被人帶走,格格巫又去了哪?若不是女孩剛才打破窗子逃跑,格格巫還能去哪追她們!”
付雨辰說:“等警察勘查了現場再說吧,至於那兩個女孩,恐怕早就不在屋裡了!她們的被子亂糟糟顯然是蓋過的,可我摸的時候很冰涼,說明窗戶早就被打爛了,難道你覺得她們會一直呆在灌冷風的屋裡?”
搞不清這些邏輯聯絡,也沒有專業的線索嗅覺,我氣呼呼對齊健說:“能招魂麼?損陽壽也顧不得了,周吉死的冤枉,我招魂替他昭雪,陰差也不能說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