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學了去殺人放火,我們這些作為教授武藝的師傅心裡也是很不自在啊。”
“我想胡大師你也應該知道,最近幾十年來少林寺風頭正猛,學武的就那邊去了。國清寺雖然和少林一樣有千年傳承,但是這其中很多東西都衰弱下去了。”行金語氣很是低沉。
胡九斤搖了搖頭,“這個,行金師傅對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呢?我也沒辦法幫你整人上山當和尚啊,這年頭,外面的花花世界誰願意放棄跑去當和尚。”胡九斤認為行金可能是叫他介紹幾個弟子之類地上山去培養一下。好旺一旺人氣。
“不是這個,我天台山國清寺作為天台宗的祖庭也是漢傳佛教的十三大宗之一,在古時就日本僧人最澄求學後回國傳教,近年來國清寺人才凋零,日本比睿山天台宗本山也派遣僧人前來交流佛學。”行金說道這裡頓了一下。
“日本人來求學?”胡九斤眯了一下眼。
“一看胡大師就明白其中沒好事,前幾年的時候還
來了都客客氣氣的,什麼規矩都很遵守,他們那邊確也是精英,佛法倫理都很精通。”
“二十年前,又來了一批和尚。這次他們來了就不是光討論經意了,而是比試個人修為,這次比試分為兩場,一場了老一輩僧人,另一輩則是年輕一代。”
胡九斤聽得起勁,“哦!兩場比試不知是誰勝誰負?”急急問道。
行金搖了搖頭,“老一輩僧人中我們國清寺派出的是當初地素心師。也就是我的師祖,不過他以於兩年前坐化。年輕一輩,當初便是我出場。我當時才十九歲,在新一代地行字輩弟子中功力還算不錯的。”行金說道這裡,不由得意地笑了笑。
“得了吧,就別自吹自擂了,到底那邊贏了?”胡九斤笑著拍了他一巴掌。
“呵呵,胡大師認為難道我們會輸嗎?”行金笑著反問了一句。
“那麼行金師傅又為何苦惱呢?難道說他們這次又來了。”
行金點了點頭,“胡大師說得不錯,當年我們國清寺跟比睿山的和尚們比試,其中是有條件的,當初是我們勝了,他們留下了一本《業障明王真意》這本書也就是我對胡大師你所說的密宗金剛明王護身之法。”
“啊?不是吧,這門功夫這麼厲害。小日本能心甘情願的拿出來?”胡九斤吃驚的說道,表情很是不相信。
“是啊,就是因為這本經書很珍貴,他們又輸給了我們。心裡不服氣,約定十年後再戰。”行金閉目回想,似乎當年素心師單挑日本高僧地場面還如現眼前。
“這次大會,被稱為金剛宴,寓意勝者能夠成為金剛的意思。”行金緩了口氣,這次他們又來了。是第三屆的金剛宴。”
“第三屆?”
“不錯,在93年的時候我國清寺新任主持可明師舉行方丈升座典禮,當時全國各大佛教協會,國外像日本,韓國,新加坡,美國各佛教知名人士都前來觀禮,96年1。應日本天台宗邀請,可明法師率隊前往日本延歷寺。當時我已經成為護山韋陀,沒有資格出去,所以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我並不知道,但是在一年後。日本天台宗派來僧人開始十年一度的第二次交流大會。”
行金吸了一口氣,“當時日本方面來了三十二個人,每個人都是年輕一輩的修為高手。我們寺,輸了。三天一十八場比試,死了整整十六名弟子!”行金說著說著眼裡流出了淚水。
胡九斤從床邊扯了一張紙遞給了他,“呵呵,讓胡大師見笑了。我師父德雲當時就在那場比試中死的,所以情緒有點激動。”行金擦了擦眼。
“當然,那次我們也輸掉了很多的寶貝,隋朝時期高僧寫著的《華嚴經》還有一些佛像經文之類,都是好寶貝。”
聽到寶貝,胡九斤眼睛一亮。“那麼這次日本方面前來,有多少人呢?”
“日本天台宗以比睿山為本山,高手也最為重多,這次他們一共來了四十一人,現在安頓在山下文泰酒店之中,半個月以後的水路大會舉行,同時也是第三屆金剛宴地召開。”
行金從兜裡拿出了一本有點發黃的線裝經書,“胡大師請看,這本就是當年日本輸給我國清寺《業障明王真意》,可以借給胡大師參閱參閱。”說完遞給了胡九斤。
胡九斤嚥了口唾沫,看了看行金,然後接了過來。這可能他抄的手稿不一樣,而是大德高僧們專著地,上面有著專門的見解,還有金剛護法的法門,可謂是無價之寶。
“有道是無功不受祿,行金師傅此次前來有話還請明言,我胡九斤不是趁人之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