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手,他們就全軍覆沒了。”鄧龍對李康愷道。
“可是我也是迷迷糊糊的,恐怕幫不上什麼忙。”李康愷無奈的道。
“沒事,你跟著我走,只要不靠近這迷魂陣,自然能看清楚。”鄧龍拉起李康愷的手往外圍摸去。
趕屍人安排的黑衣人,猛烈的朝陣中射著利箭,很快在射倒幾十個大兵之後,他們的箭支已經用光了,那領頭的黑衣人手一揮,那餘下的眾人立即明白,從腰中摸出鋒利的匕首。
向迷魂中的騎兵營摸了過去,這群人不愧是趕屍人的心腹弟子,手段了得,手上匕首刀刀致命,那些平時驕橫無比的大兵,此刻就如同一群被宰的鴨子,被那些黑衣人屠殺著。
“有人偷襲!”一個大兵大喊道。
“弟兄們,握緊你們的腰刀,我們跟他們拼了。”牛營長大喝一聲,手下弟兄頓時士氣大作,也不管前面是不是刀山火海,憑藉著剛進來時的記憶,猛的向來路猛衝。
那群黑衣人意識到牛營長是整個騎兵營的頭領之後,揚起手上的匕首紛紛想牛營長衝了過來,牛營長此刻站在騎兵營的外圍,其中兩個黑衣人朝正在慌張之中的牛營長兇猛的刺去。
一切發生在電石火光之間,鄧龍也顧不得隱匿身形了,朝牛營長大喝一聲:“閃開!”
其中一個黑衣人的匕首離牛營長的頭部只有半尺遠,眼看牛營長就要死於這一刀之下,“砰!”那黑衣人頭部冒出血花仆倒在地,手中的刀卻是沒能夠刺下去。
鄧龍回頭一看,只見李康愷瀟灑的吹了吹手槍冒出的青煙,樣子十分的瀟灑愜意,鄧龍拍了李康愷一掌:“他奶奶的,你小子怎麼不早點開槍,沒嚇死我。”跟李康愷呆久了,鄧龍也喜歡說些粗話了。
“他奶奶的,想我當年也是偵緝隊的射擊冠軍,這群人還真他媽傻,一人抱挺槍,陳天河一夥不就收拾了,又是箭又是匕首的還真看不懂。”李康愷帶著一副欠揍的表情對鄧龍道。
“你以為這裡是上海灘,哪有那麼容易搞到槍。”鄧龍笑了笑道。
令一個黑衣人明顯沒想到除了騎兵營還有其他的人,被鄧龍這麼一聲大喝,心神頓了一下,手下的動作遲疑了一下。
正是這遲疑的一下救了牛營長一命,鄧龍的一聲大喝喚醒了被迷魂陣困得心智迷糊的牛營長。
牛營長只感覺一股致命的壓迫向自己襲來,多年的經驗讓他在這致命一擊面前有著本能的反應,身子往邊上一側,那黑衣人兇狠的一刀偏離了心臟,刺進了牛營長的胳膊。
牛營長不愧是行伍出身,那黑衣人刺進牛營長結實的胳膊,一見沒傷到要害,就要拔出匕首,牛營長雖然眼前一片黑暗,但是這股鑽心的疼痛激發了他的血性。
牛營長大喝一聲,用中刀的左手抓住那黑衣人的手腕,那黑衣人沒想到牛營長這麼兇猛,想甩掉匕首逃脫,牛營長此時血性大發,操起右手的腰刀,朝那黑衣人當頭一刀,把那人的頭顱劈去半邊,鮮血和腦漿噴了牛營長一臉。
那群黑衣人一見他們的頭領被牛營長斬殺,情知不妙,吹了一聲馬哨,一行人飛快的消失在森林中。
隨著牛營長的這一刀,迷霧居然漸漸散去,原來,這迷魂陣,只是迷糊了人的心智,人只要進入陣中,就會被一種奇怪的力量影響心智,造成視覺上的黑暗,牛營長被這麼一刺,血性大發,自然恢復了心智,這陣也就破了。
眾人這才從迷糊緊張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看見地上的屍體與掛在半空被吸盡了生機的人皮,牛營長和陳天河感覺頭皮發麻,牛營長更是血氣翻湧,幾欲抓狂。
“牛營長,咱們還是打道回府吧,這裡太恐怖了。”陳天河顫抖著說道。
原本以為憑藉牛營長几百條槍和兩門大炮,可以輕輕鬆鬆的抓住趕屍人,可是卻沒想到,這趕屍人的影子都沒見著,就損失了這麼多人。
“哼!打道回府?這些兄弟跟隨我多年,如今慘遭屠殺,我豈能放過他孃的趕屍人。”牛營長眼眶通紅的怒道。
“弟兄們,咱們的幾十個兄弟不會白死,弟兄們讓我們抓住趕屍人,用他們的血來祭拜死去的兄弟。”牛營長右手舉起腰刀仰天長嚎。
滿臉的血漿,插著匕首流血不止的左胳膊,讓原本威武高大的牛營長看起來無比的猙獰,彷彿地獄來的殺神。
所有計程車兵都被牛營長的血性所震撼,每個人都忘記了剛剛的恐怖,高舉著腰刀齊聲喊道:“報仇、報仇”
“炮手,給我準備,老子要轟了這些吃了老子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