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對他來說只是用來防身之用,並不是用槍的好手,若是換了是李康愷這麼近的距離鄧龍必死無疑。
鄧龍反應極快,威爾金斯手一動,鄧龍就地一滾,手中夾著的飛刀猛然射出,射在威爾金斯的小手槍上,手槍應聲而落。
那女鬼見機不妙,正要脫離威爾金斯的肉體,鄧龍大喝一聲,雙手結法印,“天地無極,天師護身神咒,結!”
威爾金斯身上瞬間被一個金黃色的巨盾給籠罩了,紅衣鬼煞饒是厲害,卻對這道家至高護身咒所困,一時間尖聲慘叫,竟被硬生生困在威爾金斯的肉體,不能逃遁。
其實鄧龍也是急中生智,這護身神盾既能夠護體防陰,自然也能夠困住紅衣鬼煞的魂體,一試之下果見奇效。
紅衣鬼煞感覺到一種讓自己從所未有的恐懼,威爾金斯的面容不斷的扭曲著,神情十分的惶恐,很顯然紅衣鬼煞急於脫體,不過每次都被護身盾的金光給彈回來。
“桀桀”威爾金斯咧開嘴,突然發出兩聲陰冷的笑聲,猛然轉過頭,向那銅製的梳妝檯撞了過去。
鄧龍等人沒想到這紅衣鬼煞如此陰險毒辣,當下已然是來不及,砰的一聲,威爾金斯撞在那梳妝檯上,鮮血從額角滲了出來,滿臉的鮮血與身上血紅的錦服看起來,詭異恐怖無比,護身盾頓時盪漾了起來,看起來就像隨時會破裂。
“找死!”鄧龍怒從心起,發出一聲怒喝,飛身而上,一掌擊在威爾金斯的左臉頰的地倉穴,地倉穴專管嘴部張合,鄧龍這一擊下去,威爾金斯的嘴巴頓時張開,鄧龍飛快從口袋摸出那被威爾金斯摔成兩半的佛符,塞進威爾金斯的嘴巴,接著把剩下的半管黑狗血也倒進了威爾金斯的嘴內。
那佛符與黑狗血一進嘴,威爾金斯的頓時發出痛苦的大喊,臉上竟然透出一張朦朧的鬼臉,尖叫怒吼著。
鄧龍冷笑兩聲,左手緊緊的捂住威爾金斯的嘴,同時整個人壓在威爾金斯身上,讓他動彈不得。
那紅衣鬼煞努力的掙扎了片刻,不多時,漸漸安靜了下來,原本套在威爾金斯身上的紅色錦服漸漸成了碎片,一縷黑氣從威爾金斯身上飄出來,不多時,威爾金斯總算恢復了那副面色慘白的小人樣。
“保羅,過來給威爾金斯包紮一下!”鄧龍從威爾金斯身上站起,長吁了一口氣,紅衣鬼煞總算是搞定了。
保羅與兩個僱傭兵回過神來,麻利的給威爾金斯包紮了頭部的創口,整個墓室內隨著紅衣鬼煞被鄧龍所滅,頓時陰風靜了下來,寒氣驟減。
“大家在這休息一晚上,待明早進入地宮的第二層。”鄧龍看了看錶,疲憊的揮了揮手,對眾人道。
“鄧龍先生,這裡安全嗎?不會再有那東西了吧!”莫先生四下小心的環顧了一週,走到鄧龍身邊小聲道。
“莫先生放心,這裡目前是最安全的地方,大家把燈滅了,別亂走就行了!”鄧龍朗聲道。
有了紅衣鬼煞的教訓,眾人此刻心裡對鄧龍的話是絕對的相信,當下各自靠在墓室的牆邊,坐了下來。
眾人提心吊膽的過了一晚上,到了第二日,馬鐵心與威爾金斯醒來,隨便吃了點乾糧,在鄧龍的帶領下,準備進入第二層。
“老馬,你沒什麼事吧!”李康愷看到馬鐵心神情似乎不對,小聲的問道。
“沒事,他奶奶的,這女鬼煞是厲害,到現在老子還覺得有點暈暈沉沉的。”馬鐵心揉了揉太陽穴,鬱悶的罵道。
“你還好呢,威爾金斯那小子差點連命都丟了!”李康愷笑道。
“那小子的頭是怎麼了?”馬鐵心回頭瞅了瞅,面色蒼白,垂頭喪氣的威爾金斯道。
“這小子被厲鬼附身了,差點來個玉石俱焚,若不是小龍,恐怕連小命都丟了。”想起昨晚紅衣鬼煞的恐怖,李康愷不禁心有餘悸。
鄧龍走在最前面,突然停了下來,走到隊伍中間對威爾金斯道:“威爾金斯先生,我希望你能守諾言,未到地宮之前,不能再擅自動任何東西,否則,再出現這類事情,我也幫不了你。”
“謝謝你,鄧龍,有了這個教訓,我哪還敢哎喲!”威爾金斯摸了摸頭上的繃帶,呲牙咧嘴道。
鄧龍點了點頭,不再理會威爾金斯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對馬鐵心笑道:“老李,吃顆地霜丸,清醒下如何?”
“去你孃的,老子清醒的很,帶你的路!”馬鐵心沒好氣的回答,想到昨天,面子上已然有些掛不去。
鄧龍邊走邊道:“哥幾個,從敦煌遺書來看,這地宮的佈局是按照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