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義的人!人面獸心可惡的東西!”
四方太不斷用力跺著腳,揮舞著拳頭,卻沒有真正動手的勇氣。
“怎麼樣?你瞪我,我也不會怕你!你以為你殺了人我就會怕你呀哼!沒有人學怕你的,守衛是你的主人,而你竟然敢殺害主人,你還是不是人呀?”
不管四方太說什麼,仙石鐵之進都不作聲,他只是不斷地歪著頭,好像希望自己能從記憶底層搜尋出一些蛛絲馬跡。
“仙石!”
我望向仙石直記說。
“那個人頭真的是守衛先生的嗎?”
仙石直記沉著臉,點了點頭。
“這麼說,死者真的是守衛先生了,那蜂屋先生到底去哪裡呢?”
“不要管蜂屋了,他和這事兒一點關係也沒有。”
這時,角落突然傳來喜多婆婆尖銳的叫聲。
喜多婆婆半閉的眼瞼下那道銳利的目光,像針一樣射向仙石鐵之進及柳夫人,然後又轉向仙石直記說道:
“蜂屋只是一個稻草人、一個幌子,他只不過是你們混淆整個事件所使用的道具,是你們為了殺害守衛先生所設下的陷阱。鐵之進先生、柳夫人、直記先生,是你們三個人殺了守衛先生,我知道,一開始我就知道!”
喜多婆婆的聲音雖然尖銳,語調卻很平靜,一句句鏗鏘有力的言詞好像在宣判罪狀似的。
這個老太婆驚人的氣魄,實在令人刮目相看。
“爸爸!”
仙石直記設法讓自己不去理會喜多婆婆的話,他講話的聲音聽起來像魚骨梗在喉頭一般。
“你為什麼會去那個水池?你本來就知道那裡有人頭嗎?”
仙石鐵之進眨了眨眼睛回答: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我真的有走到那個水池裡嗎?”
“鐵之進先生,你不要裝蒜!看到你在水池中搬石頭的,除了我以外還有這個人,他叫啊!對了,屋代先生屋代先生也看到了,你不要再裝蒜。還有,你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