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得啊你不知道,那些動靜可怕極了,要不是黃董一直對我很好的話我早就辭職走人了”小鐘吞了吞唾沫,說道:“我說胡大師,其實我對你們幹這一行都是分好奇,依你看看這世界上真的有鬼嗎?”聽了這話胡一炎心覺好笑,反問道:“你前些日子在黃老闆家裡的時候不是見過了嗎?怎麼如今還來問咱?”
“其實那那我自個也說不定,雖說那動靜我自個的卻是聽見了,可畢竟沒有親眼得見說句實話,早前我見黃董那迷信的模樣自個那是十分的不屑,可經過這一次我這”說到這裡小鐘面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那是再也說不下去了,顯然之前的經歷對他思想上衝擊太大了。
“其實這‘鬼’的說法只是你們外行人的泛稱罷了,在咱們行道里其實把這些玩意分為很多種類,比如人死之後魂魄未散的咱們就稱其為冤魂,冤魂成了氣候就會變成惡鬼”說到髒東西,胡一炎就好比大學裡邊那些做學問的教授,一時間沒完沒了起來,而且他講的時候多半帶了不少的形容詞,聽得小鐘那是冷汗直流,兩眼發直,這不知不覺間那是已經來到了晚上十二點鐘,只聽黃炳坤家裡那古董鍾一聲聲叮噹的響聲,霎時間把正聽得入神的小鐘嚇了一大跳,“胡大師,這這已經十二點了”
胡一炎皺著眉頭看了看室內的那口古董鍾,的卻可見那分針和時針都一同指著十二的位置,大約古鐘響了幾分鐘,只聽一陣女子的哭聲逐漸由弱變強,“胡大師,就是是這聲音”聽到這聲音,小鐘渾身開始不寒而慄起來,一直拽著胡一炎的袖子不肯放手,而胡一炎仔細聽了這女子的哭聲,說道:“小鐘,這聲音似乎是從樓上的書房傳來的是吧?!”早前,胡一炎就把黃炳坤這大得可以做倉庫的屋子走了個扁,知道這屋子分為兩層,一層是客廳和飯廳,而二樓才是住人的地方,而那女子的哭宣告顯正是從二樓黃炳坤臥室一旁的書房傳來的小鐘聽了胡一炎的話也仔細聽了一會,說道:“好像是。是在書房沒錯。”
得到了小鐘的確認,胡一炎那是抽出一柄銅錢編成的短劍要上樓去檢視,本來小鐘那是害怕不敢上去的,可轉念一想留在這大廳裡那可是自個一個人,萬一等會出什麼事的話要怎麼辦?!想到這裡,小鐘那是咬了咬牙,也跟著胡一炎的屁股向上走去。
書房距離客廳也不是很遠,即使是小步走也不過是二三十步的距離,可小鐘跟在胡一炎身後總覺得這一小段距離怎麼就好像走了好幾個小時一樣,等二人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後只見胡一炎把耳朵貼在書房的門上仔細一聽,看來那女子的聲音果真是從書房裡傳出來的,“小鐘,你退開些!”胡一炎壓低聲音說到,而自個也拉開了與木門的距離,良久,胡一炎忽然抬腿就朝大門踹了過去!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這書房的大門連帶鎖頭一塊就這麼給胡一炎踹開了,裡邊沒有開燈,只是黑黑一大片的,胡一炎也顧不得上多想,手上拿出一疊黃符往裡邊一灑之後自個就率先衝了進去,可奇怪的是等胡一炎進到了書房的時候那女子的聲音就這麼嘎然而止!等後跟上的小鐘開啟書房的燈的時候胡一炎只看到這書房裡除了自個剛剛甩下的符咒和被自個踹裂的木門的之外那是什麼都沒有。看到這幅情況胡一炎還是不死心,於是集中精神開啟“天聰”來看,可依然沒有什麼發現,“這這沒道理啊!”
就在胡一炎納悶的時候好似客廳裡此時又傳來了軍隊齊步行進的腳步聲,時不時還可以聽見軍士們喊著口令的聲音,“胡大師!這這又來了,這一次好像是在客廳!”胡一炎眉頭一皺,大步間就朝客廳奔去,這一次他那是學聰明瞭,一直開著“天聰”,一邊狂奔著,一邊觀察著屋裡的情況,可等其奔到客廳這聲音也和那女子的哭聲一樣,忽然間就這麼嘎然而止,好似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胡大師,你聽!”這一次輪到了砸東西的聲音,聲音的來源是一樓的廚房,“他孃的,這是什麼鬼玩意,想耍咱啊!”胡一炎一邊破口罵著髒話,一邊又朝廚房奔去,可這一次卻也是毫不例外地讓他撲了個空,而同一時間裡另外一個地方又響起了怪聲。
“胡大師,這這聲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眼見眼前這個自個老闆請來的大事被折騰了好一陣,小鐘頓時心裡也沒了底起來,心慌間只覺得自個手腳冰冷,暗道自個當初說什麼也不應該答應黃炳坤留下來的,而胡一炎心底那是暗罵這玩意算他孃的什麼髒東西啊?連自個的“天聰”那是什麼也沒有發現,照理說這地方如果真有東西的話就算跑得快也不可能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難不成是那玩意是惡鬼級別的,已經成了氣候,在這屋子裡布了幻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