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之後又再一次飛回到了金蓮的身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沒等正處在吃驚當中的金蓮反應過來,那陳雄的鬼魂雙手又是一揮,突然四周響起了一陣密密麻麻的動靜!
金蓮疑惑間那是地頭看去,沒想到藉著自個手中煤油燈微弱的燈光那時看到了這四周不知怎的一下子出現了成千上萬只帶有劇毒的蜈蚣,而那些蜈蚣正向自個如同潮水般圍了上來
“會使用蠱毒的鬼魂?”胡一炎聽了金蓮說出遇到陳雄鬼魂的經過,忽然笑了起來,說道:“金大姐,我想你這回那是讓人給欺騙了,那個所謂的陳雄的鬼魂根本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眾人一聽胡一炎這話,包括袁林在內那都是紛紛都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而胡一炎解釋道:“其實這道理十分簡單,這蠱毒是活物,不說是像冤魂惡鬼這般沒有實體的玩意使出來的東西,就是這蠱毒也不可能攻擊得了沒有實體的鬼魂,就算是蠱王‘金蠶蠱’也是一樣。”原來打從胡一炎聽到金蓮說起自個體內的“金蠶蠱”為了保護宿主而主動攻擊陳雄鬼魂的時候他心裡就明白了,這個所謂陳雄的鬼魂其實是一個大活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金蠶蠱”的襲擊到一半就給收住了,可這既然有攻擊的趨勢,那其他的就沒有什麼好爭論的了。
“難道是當年陳雄他他並沒有死?!”金蓮自個念頭一轉,又覺得自個的想法不對,想當初這陳雄的屍體雖然面目全非,可是她那可是親自檢驗過屍體的,這多來的夫妻,就算感情是假的,可這陳雄人是真是假她自個還是能夠分得清楚的。
“你們這都是在後怕著些什麼啊?”胡一炎沒想到自個的一陣分析,那是引得眾人一陣面色凝重起來,於是笑道:“說實話要是咱碰上一個會用蠱毒的鬼魂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可這要是人的話咱還不會覺得怕。”胡一炎這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愣,不知道他說的這個話是什麼意思,而袁林楞了好一會才是恍然大悟,知道了自個師弟的意思,於是在張屯得耳邊嘰裡咕嚕地說了幾句話
子時,這是一天當中陰陽交替的時辰,同樣的也是一天當中陰氣最重的時候。
本來在這個時候,鳳凰縣城裡頭大部分的人那是已經早早進入了夢想,在城中所有的屋子已經沒有燈火,而這一切都除了金家大宅之外。
經得袁林的吩咐,張屯這個做徒弟的那是弄來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神壇,神壇之上香燭祭品一類的玩意樣樣俱全,只見胡一炎站在神壇之前那是閉著兩隻眼睛,似乎等待著什麼子時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一個小時,這個時候正好到了晚上十二點鐘(每個時辰兩小時,子時是十一點到一點),“時辰到!”不知道怎麼回事,胡一炎突然張開眼睛,腳上一使勁,那是猛然整個人蹦了起來,兩腳一開,那是立在神壇之上,大喝一聲:“太上老君,大顯威靈!”
緊接著他又抓起兩抓法米,對著蠟燭猛地就撒了出去,只聽砰的一聲,那兩隻蠟燭突然吐出的強烈火焰帶出的竟然是一聲好似雷鳴般的聲音,隨之在神壇的下邊那是一張豎橫都約有幾丈來寬的大黃布被踢了開來,上頭那是歪歪扭扭地用硃砂紅字畫著一道鬼畫符,“天靈靈,地靈靈!四方神靈歸位相助,九天上清玄化,法架律令,風雷交際”看著大黃符布在地上展開,胡一炎那是掏出魚腸劍,劍身抹上血靈子,飛身踏到黃布上好似瘸子一般歪歪扭扭的走起奇怪的步伐來,同時還一邊大聲地叨唸起奇怪的語句。
“師傅,師叔這這是在幹什麼?他前邊鼓弄的那兩下還有點像法師做法,可這後邊怎麼就跳起舞,念起詩來了?!”張屯那是在湘西長大的漢人,哪裡見過外頭的道士做法的模樣,好奇之下那是開口詢問。
“別胡說,你師叔這是在走‘禹步’,據說是上古大禹所創的步法,而大禹自個那是一個瘸子,在治水的過程中無意間想到了這種步法,於是透過此術來役使鬼神才治得氾濫的洪水的。這種步法因為所踏的位置與天上星宿的位置相符,是以又被道教中的人稱為‘罡鬥步’”袁林摸了摸自個的道士鬍子,說道:“這天下道法眾多,唯正一教符籙派的術法離不開‘禹步’、唸咒和掌訣,如今你師叔那是正使用咱們門派‘茅山術’中的‘上清紫薇玄雷大法’。”
天下道教門派咒法,唯有“茅山術”最為霸道凌厲,這種說法並不只是因為“茅山術”中參雜著許多民間陰毒狠辣的巫術而已,其中還因為“茅山術”經過歷代先人的改進,已經變得簡便許多。舉個修煉開眼法術的例子還說,別的門派像天師教的天師道法中也有開眼的術法,只是他們要想開眼的話還得透過一種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