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一樣,其突然放開了陳順,回頭一把就掐住張清風的脖子,面目猙獰地笑道:“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沒有人闖到咱家裡來,也怪你倒黴,你就代替咱家順子做咱的夜宵吧!”
“爹,不要啊!他他可是一個活人啊!樹神說了,你只用喝豬血啊”眼見自家老爹狂性大發,剛剛脫離魔掌的陳順立馬拉住陳叔的手,想阻止其對張清風下手,但是陳叔到了節骨眼上整兒個人已經完全變得面目猙獰,哪裡還聽得進自家小子的說話,只見他把陳順用力一推開,罵道:“混小子,如今你翅膀硬了,竟然敢連你老子咱都敢頂撞了!你再吵的話小心咱把你的血也一起給喝了!”說罷,當下就不再去理會陳順的勸阻,亦向之前的模樣張開血盆大口,朝張清風的脖子給咬上去。
“操你你老子的,想咬老子?!沒門”張清風跟著袁林在茅山上練了兩年的家子,早已經不是當初在湘西時候的愣頭青了,雖然脖子根被人家緊緊擒著,但是勁頭還是使得上,於是他便趁著陳叔分散注意力到陳順身上的時候偷偷從兜裡拿出一張薄紙黃符。
說起這張黃符一眼瞧去還真是大有不同,一般的符咒都是黃紙紅字,紅字使用上好的硃砂寫的,而張清風手中的黃符卻是用金漆畫的!
張清風嘴裡憋了口氣,忽然猛地大喝一聲,手上那張金漆黃符立馬就朝陳叔的腦門上蓋過去!
陳叔被此符一貼不想頓時一愣,整個人手上一鬆,一下子就把張清風給放開了。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