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咱這不是怕麻煩嗎?原本咱不過是來鎮上買些用來招魂的物件,誰會想到發生那麼多事情師兄,布包裡好像少了咱那寶貝”胡一炎把布包翻了個遍之後說到。
“就知道你會這麼問。”袁林翻了翻白眼,從腰間把胡一炎那柄用皮套套著的匕首遞給了他,“這玩意太過貴重,而且又是‘嗔物’,咱怕一起和其他法器放到布包之中會出啥變化,所以就自個帶到了身上。”
胡一炎見狀頓時眉開眼笑,接過魚腸劍之後笑道:“那這回還得多謝師兄你上心了,下一回像今天的錯咱不會再犯了。”說罷便把東西收拾了一下便出辦公室外尋找尾狐的屍身去了。
說句老實話,這紅星鎮的派出所雖說面積不大,但是想要在這地頭上藏上一具狐狸的屍體而不讓人發現的話還是挺簡單的,不得已胡一炎只好用最笨的辦法從派出所的二樓開始,一點一點地向下搜尋起來。
派出所的二樓十分狹小,有一半的地方是拘留犯人或者是嫌疑人用的臨時監獄,另一半則是審問室和檔案室。
而胡一炎從樓梯口輕手輕腳的摸上二樓,不想卻是在樓梯口正準備著從檔案室開始搜尋的時候卻是發現在樓梯口上邊的天花板上倒掛著一個乳白色的玻璃盤,而在盤子之上卻是用紅繩捆著一把鐵製的大剪刀。
瞧見那玩意之後胡一炎頓時就驚道:“這這不是‘茅山術’裡的‘鎮魂鏡’嗎?咋的竟然會在這個地方出現?!”
“鎮魂鏡”本乃正宗茅山密宗才會用到的法器,並非是一般江湖上的術士下茅所用的民間“茅山術”能用得出來的,而這種法器專門是用來鎮壓帶有怨氣的鬼魂的,凡帶怨入土著茅山道術必會用這種法器在其墳前懸掛個七七四十九日,化掉死者的怨氣,以防其魂魄化為冤魂惡鬼作祟。
“難道會是”胡一炎然不知道到底是誰用的茅山法器,但是聯起之前在派出所外邊所見到的綠色氣場,他似乎意料到了什麼。
只見胡一炎幾個助跑之後腳後跟猛一發力,再一次展現了他那驚人的爆發力,整個人就這麼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將近兩米還多的高度,一下子就抓住了天花板上的衡量,給翻到了上邊去。
趴在橫樑之上,胡一炎小心的移向“鎮魂鏡”的位置,將掛在天花板上的“鎮魂鏡”給拿了襲來,而不想在那之後卻是瞧見了在法器的後面的橫樑上竟有一個一隻手臂般大小的圈成圓柱狀的小席子!
瞧到這兒,胡一炎頓時眉頭一皺,把“鎮魂鏡”給放放到一邊,將那小席子給拿了過來,並將其給開啟。
等席子一開啟之後裡邊赫然正裝著一隻血淋淋的銀色狐狸的屍體,並且屍體身上已經開始腐爛,長起了蛀蟲,細看之下在狐狸屍體的尾巴也被全部齊根斬斷了。
或許是早在預料之中,胡一炎從外表瞧起來到沒有吃多大的驚,而他一眼就瞧出了席子當中這隻銀色的狐狸屍體赫然正是不久前在自家碰到的尾狐頭子!
從房樑上下來,胡一炎趕緊從之前胡一炎給自個的布包當中抽出一張黃符紙,並將其貼到狐狸的屍身之上,然後右腳踏地,手上駢指一引,高喝一聲:“疾!”
不想那貼在銀狐身上的符咒竟然應聲無火自燃了起來,而沒過幾下子功夫,銀狐也伴隨著符咒一起燒了起來,幾盞茶的功夫就化為了灰燼。
眼看著銀狐化為了灰燼,胡一炎逐回到了一樓的辦公室裡邊,此時昏迷的韋江東已經醒了過來,而張清風一見到胡一炎回來立馬就圍了上去,笑道:“師叔,這真有你的!你鐵定是把尾狐的屍身鬼毀了是不?你瞧,附在剛剛那個公安身上的畜牲也散了!”
胡一炎聽了張清風,逐朝那個一直躺在地上的小田望去,果然見其氣息相對之前平穩多了,放心之下逐走到大師兄袁林的前邊,把自個發現的“鎮魂鏡”交給其,並將自個之前在二樓遇到的事情和大師兄說了一遍。
袁林聽了胡一炎的話之後頓時眉頭像擰麻花一樣擰了起來,他說:“莫不成是是有咱們茅山當中又有哪個前輩判了教,並且還和九柳教的妖人攪渾在一起不成?!”
袁林身為當今茅山顯密兩宗的掌門人,自然不希望教裡邊又出現像之前李震天那樣的人,但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分明就是有人用“茅山術”先把尾狐帶有怨氣的魂魄鎮在派出所當中,然後再以“放蒼”的手段施法來害人,不得不讓其相信這一點。
而就在袁林和胡一炎狐疑到底手中的“鎮魂鏡”到底是啥回事的時候韋江東卻走上來,著急地對胡一炎說:“胡大師,剛剛你不在的時候我已經出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