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知道你冤,媽媽知道!”欒淇的媽媽大哭了起來,她一步上前,趴在牆上那個冤字上面,那些小蜘蛛爬上欒淇媽媽的身體,爬到她的臉上,頭髮裡,嘴裡。
“別看!”陸冬捂住了蘇靜怡的眼睛,把她帶出了小超市。
蘇靜怡一出超市就吐了,她臉色鐵青,陸冬遞給她一張紙,她想說話,卻發現自己連氣都喘不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關兆瑞也嚇得不輕,他跟著陸冬他們跑了出來。
“我怎麼知道,她媽媽忽然就發瘋了,誰能受得了”
“你剛才說的嬰兒是怎麼回事?陸冬,你有事瞞著我們。”
“倒也不是,我只是一個猜測。”陸冬、蘇靜怡和關兆瑞去了醫院旁邊的一家肯德基,陸冬點了三杯蜂蜜柚子茶,蘇靜怡喝下大半杯,臉色才漸漸好看了起來。
陸冬把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和他倆說了一遍,蘇靜怡皺起眉頭:“你的意思是那紙嬰就是欒淇的孿生妹妹?”
“應該是這樣的。”
“可欒淇媽媽不是說當時那個死嬰不是被護士丟掉了麼?怎麼又找回來了?”
“我聽霜兒姐說,紙嬰是非常罕見的,雖然那個紙嬰確實很嚇人,大概還是很有醫學研究價值的吧,沒準就被那個黑心護士偷偷帶走賣掉了呢,不是聽說還有護士偷偷賣流產的嬰兒和胎盤的麼。”陸冬回答。
“不過這個紙嬰也說不了什麼問題。”關兆瑞說:“死胎其實是很常見的,不經常聽說有的嬰兒死在娘肚子裡,只能引產的麼。”
蘇靜怡說:“不過確實嬰兒的怨氣特別大,我聽我爸媽說,死嬰是世間所有厲鬼當中怨氣最大的,因為一個鬼好不容易投胎要再次做人了,馬上就要出生了,卻不幸死了,又做了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