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種可能,機率最小,就是侏儒野人部落與鬼猴部落廝殺,奪取了它們的寶箱。鬼猴生性兇狠,嗜血如命。侏儒野人一家,卻性格溫和,有著原始的樸素。倘若部落仇殺,他們決不是鬼猴對手。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鬼猴打起架來,可謂鼓鼓作氣,除了戰死,毫無衰竭可言。
巡察的望遠鏡中,又出現一隻木筏,正從溪澗上游下來。我急速跳上炮臺,盯著他們靠近。那一家五口土著又回來了,透過望遠鏡觀察,給過他們的食物,此刻少了一半。可能上游出現什麼東西,打劫了他們。
雄性侏儒和雌性侏儒的脖子上,看似掛著厚厚的荊條草圈。他們回過部落,鱷魚肉乾兒的美味,令其激動不已,所以匆忙趕回,和我再次交換。
我的心潮,無法壓抑住澎湃,如此大的貿易順差,就算侏儒部落有九個寶箱,我也能用食物給他們搗騰過來,既偽善又安全。他們把木筏停靠在先前位置,雄性侏儒走到互擲破布包的溪岸,對我嘰裡呱啦叫喚,興奮的比劃四肢。
這次的物物交換,輕車熟路,我先投給他裝有鱷肉乾兒的破布包,他再投回草繩項鍊,每一根的墜頭裡,都有一個璀璨的顆粒。閃耀的顆粒大小不一,可我並不在乎,只要草繩上有這種東西,就用肉乾兒回報。而且,包兒包兒實成。
璀璨的小東西,被我一顆顆裝進褲兜,直到把手伸進去,像握著一把花生豆,交易才結束。侏儒野人歡天喜地,托起那斑痕累累的舊木筏,一家人齊心協力,扛著纖繩沿溪岸回返。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頭湧上說不出的滋味兒。彈藥庫的牆角藏著五顆,此時褲兜裡裝了一把。璀璨的寶石,像心靈中亮起的明燈,把那深不見底的灰暗角落開始照亮,一種從沒有過的嚮往,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之前的軍火和黃金,像銀行櫃檯裡的千萬鉅款,我對這種財富,正如出納員一樣,任意經手卻很難心動。因為,一旦意識恍惚,打了歪主意,不是牢獄之災,就是殺身之禍。憑我孤身一人,別說軍火交易,只稍露馬腳,便成黑吃黑的犧牲品。黃金也不好脫手,除非是未提取的金礦石,才不被懷疑。
我一直在貧窮的�噠踉��乃廊緇遙�餼鋈綾�?上衷冢�捶路鷓暗揭凰抗飭粒�褳範サ奶旆歟�湟2豢杉埃�錘�說某┫胍凰亢粑�4筇�吶�嗣牽�凵裰杏辛嘶炭鄭��遣幻靼祝�沒蠲�氖澄鎝換換夭萆��庥�撾��
池春坐到我跟前,憂心的問:“要這些草繩做什麼?又不能食用。”我知道她的意思,作為船上的廚娘,總要擔心飯料匱乏。鱷魚肉一天就交換掉三分之二。大船上四十二張嘴,若保持一日三餐,皮筏裡的活魚也只夠吃十天。大船擱淺至此,尚未物色到原有食物的替代品。
“別擔心。山壁上的密林,有很多小獸,只要擊中它們,自己會掉下來。給侏儒野人食物,為得主動交好,換回些平安。”邊對池春說著,邊伸手撫摩她烏靚秀髮。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向她暗示。
池春秋波如水的眼眸,直勾勾盯著我眼睛,我沒和她對視,只關注著她的身體。但能感覺到,池春那種捕捉男人性慾的眼神,非常犀利。
口袋裡的寶石,被我裹成三包,分藏於動力艙和雜陳室。半夜十分,船外溪聲潺潺,各種夜鳥啼叫,混進數萬蟲鳴的奏響。我抱著步槍,一個人在艙門樓梯下守夜,半醒半眠。
池春不知何時,悄悄走上大廳,她抱著兩張薄薄被褥,推門閃身進來,又迅速關門。一張俏麗嬌羞的臉,赫然映入眼簾。她沒說話,在我身邊跪下,開始鋪墊被褥。
我並不說話,只默默注視。她撅翹著的屁股,被跪姿凸顯的異常豐滿。只要褲子脫掉,雪白的肌膚便烘托出腴美的玉盆。池春動作熟練,幾下鋪好日式地板床。她回頭凝望,順勢將肥碩的玉臀沉下,開始自解胸扣。
隔壁撒進昏黃燈光,池春的白玉蔥指,如飄渺在領口上的歌聲,將白皙如脂的脖頸和乳溝慢慢展露。我的喉結,失控的滑動一下,無意識的吞嚥。
池春風韻十足,精通情趣兒,只把解開所有紐扣的上衣向後一敞,便不再動,嬌羞的低聲:“我月經乾淨了。”烏黑長髮散落在玉露的香肩,兩隻充盈飽滿的豪乳,由於奶水充沛,墜而不垂。兩顆飽經丈夫和嬰兒小嘴吸裹牙齒含磨的乳頭,猶如白雪皚皚的山壁,突現兩朵嫣紅雪蓮。
或許,池春天生就是尤物,有挑逗男人情慾的嬌軀,有洞察男人慾望的敏銳直覺。她此刻的軀體,不再像洞居時孱弱,只許男人呵護,承受不住親密接觸。
慾望牽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