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轉的地球,假使不留心,很難察覺到變化。
當我把望遠鏡向左邊偵查時,右翼峰頂上突然閃出一絲光亮,看到此種情況,後脊樑骨上的寒毛倒立。那束折射的太陽光,在我剛觀察到的瞬間,就像手電筒關掉電源,隨即消失了。
敵人的陰險,我萬萬沒有想到,昨天被我射殺在對峰樹下的狙擊手,脖子幾乎斷裂掉一半,萬萬活不到現在。假如那束折射的光線一直保持,說明死屍身邊的武器斜向上擺著。可就在剛才,突然關掉,足以說明問題。
海盜狙擊手不愧是亡命狙擊手,為了捕殺對方,竟然用鮮活的身體偽裝成隊友的死屍,以此麻痺敵人,直到射殺敵人。我邊低下頭,邊慢慢抽掉眼前的望遠鏡,使額頭上垂下的青藤、布條晃動幅度不大,以免閃現出臉部。
那個傢伙,是否把狙擊準鏡瞄對著我的腦袋不清楚,現在他也拿著望遠鏡,朝我的位置偵察。我急速咀嚼只有舌頭和牙齒的嘴巴,裝出時不時低頭吃東西的樣子。眼睛卻漸漸朝自己武器上的狙擊準鏡靠去。
就在左眼剛貼到狙擊鏡的瞬間,我立刻把槍管對指向那傢伙。偽裝成屍體的海盜狙擊手,依舊拿望遠鏡衝著我。他見我急忙拿槍對準向他,不僅不害怕,反而把躲在望遠鏡後面的綠嘴角彎了彎,微笑一下。接著,對方又朝我做了一個目標已殺的手勢,然後嘴角彎笑的更厲害。
我明白那個傢伙的意思,他徹底把我誤認為隊友了,那種手勢說明他早就注意到我,假如我是敵人,早被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