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峰頂往下攀巖不久,頭頂的小狼帽就給吹掀到腦後,很多水柱澆灌進我脖子,順著肌肉凸鼓的後背,一直侵染到軍靴裡的腳跟兒,如螞蟥一般吸吮著膚表的溫度。
黑暗中,勁猛的山風一有捲來的苗頭兒,我和伊涼就停止攀爬,緊緊抱住粗大的樹枝,那種顛簸起伏的感覺,像青蛙摟在巨象行走時的一條腿上。
“咔嚓,咔嚓。”峰頂上的閃電,像驅趕我們爬下巖壁的鞭子,抽打的越來越緊密。有些靠近峰頂邊緣的大樹,本就被颶風掃蕩得藕斷絲連,再給肆虐的雷電擊中,便毫不猶豫的栽下山澗,帶動高處的山石、殘枝一起滾落。
看到這種情況,我心裡更是焦急,五指摳抓的石壁,早已淋的溼滑,掌心貼在上面,透著刺骨鑽心的涼,冷風吹過的瞬間,身體裡的溫度被剝削的更嚴重。
蘆雅的小腦袋,隔著嚴實包裹在小狼帽,不斷摩挲我下巴,她撥出的熱氣,吹拂著我冰涼潮溼的脖子,讓我在漆黑陰冷的峭壁上感到身外的溫度。
爬到這段山壁的中間部分,我明顯覺得後拉的重力增大,黑暗中,由於看不清下去的路線,可能誤入了有凹面巖壁。伊涼在我右下側,好幾次她身子凌空,扯得彼此腰間相連的繩子猛然繃緊,隨著一陣劇痛,我也驚出一身冷汗。等她懸吊搖擺式的身體靜止下來,重新攀抓在巖壁上,我才敢繼續往下攀爬。
這個過程必須是一靜一動相對著往下爬,若兩人同時往下攀爬,危險係數相當大。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艱難攀爬,我們終於下到山澗底部,嘩嘩激盪的溪水,爭搶著朝下游奔去。
我把抱摟在懷中的蘆雅解下,大家稍作休息,然後再背起蘆雅,一手託著她軟軟的屁股,一手牽著伊涼的小手,逆水流往大船方向奔跑。
溪流水位上升的很快,我們趕到掛滿樹枝的大船,這個巨型載體開始出現晃動,性好有牽連到岸上的繩子,才沒使它一點點的順流下移。
我把隱藏在岸邊草叢下的木筏托出,用棍子橇到溪水後,抱起不再抽泣的蘆雅,帶著伊涼上到了大船。一開啟艙門,我就撕下罩在移動光源上的紅紗布,提示著身後的伊涼,小心謹慎的跨過精密的魚線雷陣,進到大廳裡面。
點燃爐架裡的乾柴,火光對映在兩個小丫頭身上。她們溼漉漉的髮梢,白皙嬌嫩的臉蛋給山風吹的微紅。“把衣服全部脫下,抓緊時間烘乾身體和衣物,一會兒我送你倆去池春那裡。”
蘆雅和伊涼一邊瑟瑟抖著,牙齒咯咯打架,一邊急速脫解下狼皮和裡面的布衣。我又往爐架裡多添些乾柴,增大四周溫度的火光。外面的黑暗和風雨天氣,很好的遮掩了我們的煙火,我也脫光自己,三人赤身裸體圍在火光旁,像冷血動物那般汲取著熱能。
突然,我想起了一些東西,忙撿起潮溼的揹包,掏出幾包牛肉乾兒,遞去蘆雅和伊涼的手上。橘紅色火焰的照耀下,包裝精美的小食品閃著金光,兩個小丫頭拿在手上,漂亮的眼睛霎時流露出新奇的目光。
哭紅鼻子的蘆雅,眼皮略帶粉色,晶紅剔透的嘴唇,隨著時不時的抽泣微微上翹一下。她見到塞進手中的食物,那副仔細端詳小食品的表情,妙趣橫生,令人哭笑不得。
兩個處子之身的女孩,白脂玉潤的胴體上跳躍著火光,鮮嫩粉紅的四顆小乳頭,粘黏著兩鬢垂撒下來的髮梢兒,平坦的小腹下面,依舊是原來稀疏和濃密的風景,各領風騷。
溫暖的火光映照在肉體上很舒服,很快把那些潮溼的毛髮烘烤乾燥。兩個女孩的髮梢,像鬆開了把抓幼女奶頭的小手,各自蜷縮回凸鼓的乳房上端,面壁思過似的。
她倆玲瓏的小腳丫下,落著撕成條條的食品袋兒。我大口咀嚼著鯰魚肉,雙手在蘆火上面支起架子,搭烤三個人的衣物。伊涼的褲子裡,出現一塊兒圓形血漬,從襠部的位置判斷,這丫頭的經期來到,不能再跟我這個野性十足男人,在溼冷的大山上亂跑。
我問她有無身體不適,裸蹲著的伊涼停止了咀嚼,一時不明白我問的意思。“她前天肚子疼了,小便時還流血。”蘆雅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牛肉乾兒,一邊替伊涼回答。這突如其來的解釋,令伊涼措手不及,她香腮瞬間緋紅,將可愛的小臉急速埋進膝頭,不肯再給人看。
大船上的醫藥用品,一大半兒放在池春那裡,我的揹包僅有應急的一小部分。抽出靴子上一隻匕首,削斷蘆雅腳踝上簡陋的繃帶和木片,用碘酒給她擦洗破皮,重新繃纏了醫用紗布,又找來兩塊兒平滑的木板,待她一會兒穿好褲子,夾固起她腳踝。
蘆雅跟我非常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