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上的插銷;結果也沒有被撬開或拆開的痕跡。”
我和美也子再次相對互視。
“來人會不會是從庭院的那個方向闖進來的?”
“要來這裡除了我們剛才走過的長廊之外,沒有其他的人口,長廊的門當時都已經從主屋那一面上鎖,而且鑰匙只有兩把,一把在我身上,另一把由姑婆保管,”
“會不會是你們家的人進來過?”
“應該不會,哥哥他臥病在床,根本無法站起來,姑婆和阿島不可能有事到這裡來。”
“好奇怪喔!”
“真是不可思議!”
“我開始覺得有點可怕,但又不能隨便對別人提起,考慮了很久,最後拜託山方的平吉睡在這裡。”
後來我才知道這棟當時曾經招待過城主的建築物,曾經住了許多所謂山方、牛方、河方的人,山方就是專門收取山上運下來的木材製成木炭的人;牛方看字面也可以明白,就是照料牛群的人;河方是專門負責將木炭裝船運至N車站的人。最近已經有貨車可以運到N車站,但在以前都是順著河流運出去。
“然後?有沒有再發現到其他異狀?”
“這個平吉平常很愛喝酒,所以我用酒作條件拜託他睡在這裡。記得好像是第四夭的早晨,我過來探詢前一夜的情形時,卻發現平吉不見了,同時還看見有一扇木窗被開啟。我大吃一驚,四處尋找他,結果發現他回到自己的房間用棉被蒙著頭大睡。於是我叫醒他,問他許多問題。
我們默默地盯著姐姐,只見她倏地滿臉通紅。
“平吉說,當天半夜屏風裡的人物竟然從裡面走出來了!”
“怎麼可能。”
我們不約而同地轉頭望向屏風。
“屏風裡的三個人都走出來嗎。”
“不是,走出畫境的只有佛印和尚一個人。剛才我也提到平吉這個人很愛喝酒,如果不喝酒就睡不著覺,那天晚上也是一樣,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