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可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他們赤手空拳,可打不過我這個拿武器的,所以三下兩下,我就把他們兩人給劃傷了不少,延緩了他們恢復的速度,兩人最後被我給逼到了一個角落。
我一刀一劍,橫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聖人是吧。呵呵,你不是挺狂的嗎?”我冷冷的笑著道:“再他孃的狂啊。”
“卑微的中原人,你敢侮辱我們聖人!”死到臨頭,那兩個傢伙依舊放不下心頭的桀驁:“你小子只是一時得逞而已,會有人找你算賬的。”
“是嗎?”我笑著說道:“那好啊,我等著。我現在為難啊。為難怎麼侮辱你們。”
“哼,你能把我們怎麼著?你信不信我倆立刻自盡?”兩個傢伙冷冷的說道。
“好啊。”我笑著說道:“你倆要是自盡了,我就把你倆衣服扒光,丟到旁門八道的地盤,讓旁門八道的人都看看,他們所謂的聖人,究竟是如何死於馬上風的”
“混賬。你才死於馬上風。”短刀聖人罵道:“你最好放了我們,我們可以既往不咎,這是你現在唯一的出路!”
“果然不要臉。”我微微嘆了口氣:“看來,不讓你們瞧瞧我的手段,你們是不老實了。別的法子,我就不用了,直接點天燈種荷花就行了。喂,你們兩個把他們給我綁起來。”
為了避免他們逃脫,我乾脆用剪陰斷陽術,剪斷了他們和外界的陽氣聯絡。
若是他們不能及時的和外界陽氣相聯絡的話,怕是會陰盛陽衰,到了一個臨界值,就會死掉。
“這種荷花呢,其實很簡單,就是在人身上捆上一塊大石頭,然後丟到水池子裡邊,活活淹死。當然,這沒什麼好恐怖的,恐怖的是哥給你的改良版本。”
“哥的改良版本是,不往你們身上綁石頭了,而是往肚子裡灌水泥。然後等著水泥還沒有幹掉,就把你們丟到水泥坑裡邊去,這樣你們就會和水泥融為一體,永遠都不會被人發現了”
“第二個呢,就是點天燈。點天燈,不知你們聽說過沒,就是在腦袋上劃一個十字傷口,放一根煤油燈芯,然後將之點燃。”
“煤油燈芯點燃之後,就會不斷的從腦殼中吸取脂肪,人就會慢慢的被痛苦折磨,活活疼死。”
“怎麼樣,你們兩個做好被痛苦折磨死的準備了嗎?”
“”
在我的威逼利誘下,兩人終於還是招了。
原來,他們得到通知,說今天馬道長會經過十里坡,讓他們埋伏在那裡,等著馬道長。
“十里坡具體什麼方位?”我問道。
“具體情況不知道,上頭也只是給了一個大概的地方。”短刀聖人說道。
“若是讓我知道你們兩個欺騙我的話,我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我冷笑一聲,然後準備離開。
夥計和老闆忙走上來:“高人,我們兩個怎麼辦?”
我笑著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我給你們倆一個解脫,你們倆也走吧!”
“多謝高人了。”夥計和老闆興高采烈的說道。
於是我解除了他們的封印,放走了那兩隻鬼。
現場只剩下兩具早已死去多時的雙胞胎男人屍體。
只是,該如何處置這兩個西天人呢?想來想去,我最後決定讓警察來接手這件事。於是我去外面打了個報警電話,之後就把兩個西天人給打暈了。
到時候警察看見這對雙胞胎的屍體,肯定會懷疑是這兩個西天人乾的好事兒。
而我,則馬不停蹄的前往十里坡。
十幾公里的距離,我兩個鐘頭就跑到了。
十里坡是山東最西邊的一個小鎮的必經之路,一般這裡的人都知道十里坡。
十里坡這裡荒無人煙,到處都是雜草植被,只有幾條錯綜複雜的小山路。
這裡唯一的人類建築,就是一座山神廟。山神廟不知在此處聳立了多長時間,外表磚頭早就已經風化,碎裂不堪。
看上去好像只要來一陣狂風,就能將山神廟給吹倒似的。
可這山神廟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兒,無論是颳風下雨,從來都不帶動搖一下的,甚至裡邊也從不漏雨。
這裡的人都知道這座山神廟的神奇之處,所以基本上都不敢得罪山神廟。
不過也有幾個膽大之徒,不信這個邪。
據說,前幾年有幾個膽大的年輕人,覺得山神廟的磚頭比較結實,甚至可能是文物呢。
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