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簡單的動物嗎?”
我一氣呵成,說的連我自己都信了。而一字眉卻是氣壞了:“胡說八道,放肆。老弟,不要相信他的胡言亂語,就讓老夫好好會會他吧。”
說著,一字眉就率先衝了上來,隨手一撮,就出現了一把長劍。直朝我的額頭方向就刺了過來。
“老混蛋。”我一陣冷笑:“想殺人滅口?不想讓血族人看到你的真面目?哈哈,這位領頭大哥。我可憐你,實在是太可悲了。”
我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過,那狗日的竟並沒有相信老子,反倒是一臉陰森冷笑:“哼,想挑撥離間?以為老子會相信嗎?等老子把你捉住,把你魂魄給逼出來,嚴刑拷打,就不信問不出來。”
說著,領頭人也一塊跟著攻了上來,兩支隊伍竟真的合作起來。
我心頭大驚,完了,我連他們其中一支隊伍都打不過,又如何能對付兩人聯手呢?當務之急當然是抓緊逃走了。
可是我又該往哪個方向逃呢?前有強敵後有來者,似乎只有那條危險的捷徑可走了。
和兩人簡單的對打了幾個回合,實在是沒辦法了,我只能是一咬牙,毫無顧忌的朝那條捷徑跑了過去。
四月肥也是毫不猶豫的追了上來,他也知道我們被逼的走投無路了。
“哈哈,有本事你們都給老子上來啊。”四月肥哈哈狂笑道:“老子想瞧瞧,你們兩個龜兒子有沒有那膽子。”
四月肥站在那條捷徑小路上,囂張的衝西天人大喊道。
領頭人和一字眉的臉色很不好看,憤怒外加一絲恐懼。那一絲恐懼,當然是屬於捷徑的。
這讓我感覺更好奇了,我身後的這條捷徑,真的有那麼恐怖嗎?甚至連一字眉這樣的高手,都對它如此恐懼這捷徑應該遠比我想象的要恐怖的多。
不過既然自己選擇的路,就要勇往直前的走到盡頭。
我對四月肥揮揮手:“走!”
四月肥立馬點點頭。
這其實是一條羊腸小道,僅容兩個人肩並肩經過,而且地上泥濘不堪,似乎剛下過雨似的。
雖然並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遇到什麼危險,但是我卻知道,這個地方非常不一般。
我轉身對四月肥說道:“跟緊了,可千萬別丟。”
但讓我頭皮發麻的是,我身後哪兒有四月肥的身影啊,空蕩蕩的。
“四月肥,四月肥你他孃的上哪兒去了?”我自欺欺人的想可能是四月肥去方便了,就喊了一聲。
但是卻並沒有人回應。
情況很不妙,我心情沉重到了極點,一時間有些左右為難,不知是繼續往前走好,還是應該停下來。
“在這兒呢。”四月肥的聲音,竟從我身後傳來。
我一臉驚悚的扭頭,看著一臉嚴肅表情的四月肥:“你你怎麼跑前邊去了?”
“跑前邊?什麼跑前邊,我不是一直都跟在你身後的嗎?”四月肥說道:“趕緊走吧,快點經過這裡,我總覺得這裡情況古怪。”
說著,四月肥就朝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而我的腦袋,卻嗡的一聲就亂了,他姥姥的不對勁,這到底咋回事兒?四月肥怎麼說在我後邊?
不對啊,我明明記得自己在往前走。
不好,十有**是四月肥被複制了。我毫不猶豫的按住了神木匣:“大膽妖孽,敢複製我朋友。”
“你瘋了!”四月肥大喊一聲,連忙搖手:“胡說八道什麼呢?老子才沒有被複制,我看是你被複制了吧。”
“你才被複制了呢。”我憤怒的瞪著四月肥:“說,把我朋友丟到什麼地方了?”
四月肥哭笑不得:“你說什麼呢,我真的是四月肥,我看你才是被複制了好不好。”
“既然你執迷不悟,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說著,我就攻向四月肥。
“慢著,慢著!”四月肥咋咋呼呼的說道:“我知道該怎麼讓你相信你是複製人了。”
我停下手來:“怎麼做?”
我當然不是複製的,我其實就是想用他說的法子,試探一下四月肥。
四月肥說道:“雖然這條怪路可以複製人的模樣,但卻沒辦法複製五引神兵吧?你只要看看你的五引神兵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就知道自己是不是複製人了。”
我心想說的倒也是,不過並沒有去考慮自己被複制的可能,只是冰冷眼神的看著四月肥:“那現在,請你證明一下你就是四月肥吧,你身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