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花,還是怎的,當我說到段靖會因此再也不入輪迴,我看到段夫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中一陣惡寒,這個女人,難道說後母真的不把丈夫的孩子當回事麼,不過想了一想,我來這裡尋她,不就是想要個這樣的答案麼。
至於人家到底是因為什麼這麼痛快,已經不是我應該管的了,既然段夫人答應,當下也就不再磨嘰,一方面讓其幫忙尋找一快隔離的天井處,另一方面我找來兩三個不知情的工人來幫忙一塊將棺材搬到天井處。
“小先生,別說,這棺材還挺沉的,你們為啥大半夜的要將這玩意搬到天井啊?”幾個人一邊幫忙搬棺材,一邊問道,棺材蓋已經被孫叔蓋上,幸好將段靖的四肢釘住,不然讓他在棺材裡面鬧出動靜來,非得把這幾位嚇個半死。
這幾位被找到,雖然有些迷迷糊糊隨口問了一句,但是幹起活來一點不含糊,除了覺得有些不吉利外,動起手來很是踏實。孫叔這會在段夫人的指引下,兩人一塊去尋找荔枝木去了,而這口棺材則由我一個人看住。
棺材穩穩地落在天井中央處,伸手拿出兩張紅票子遞給他們,“叔,大半夜的,真是麻煩你們了。”
他們一看到錢,一臉的驚訝,急忙推脫道,“您看您咋說的,不就是舉手之勞麼,來這幹活主家已經給俺們付過工資了,怎麼也不能要先生的錢啊。”
“我跟段家是兩回事,這大半夜的喊醒你們,實在過意不去,雖然錢不多,多少是個意思,你們收下吧。”幾個老實人說什麼也不收,直到最後我隱隱搬出先生的身份,他們才肯收下。
三個人感謝一番離開此處,諾大的夜空寧靜柔和,本該是月下賞景的畫面,而現在,卻是一人一棺材相對而立。(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六章 對峙
天井裡擺放的全是平日裡用不上的器具,就在磚牆一邊,一顆小椿樹正靠著牆角一點點的向上延伸,周圍靜悄悄的,只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響,還有樹葉落地的沙沙聲,襯得原本就不淡定的心境,平添了幾分恐懼。
也不知道孫叔他們什麼時候回來,荔枝木,說起來容易,這大晚上的想要找到大量的荔枝木,還是要費些周章的∫好這天井離後廳客房還有些距離,大晚上的也不會有什麼人來這個地方。
深色的棺木和周圍的景色融為一致,也不知道那小子怎麼樣了,現在一點點動靜都沒有。難道說棺材釘的威力真的有這麼大麼?竟然讓他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圍繞著棺材不停地走動,也沒有發現有破損的地方。
奇了怪了,難道真的被完全鎮壓了?想到這裡,彎下腰趴在棺材的上方,聽聽裡面的動靜,額,完全沒有反應。
正準備站起身來,忽然問道一股焦糊的味道,一低頭,看見一股白煙順著棺材蓋下面的縫隙往外溢位。那些棺材釘已經被使用了,所以現在棺材蓋只是象徵性的蓋在上面,完全沒有了它本該有的作用。
難道里面出現了變化?!看著越來越多的白霧,不禁將戒尺持在手中,輕輕地點在棺材蓋上,一點點的向右邊推過去。隨著棺材蓋的緩緩移動,一張煞白的臉漸漸顯現出來。越來越清晰。
只見段靖撅起半拉腦袋。一點點的向上移動,眼睛直愣愣的朝上看,正好與我四目相對。到現在,我也很難形容那是什麼眼神,有憎恨,有淒涼,有無奈,但是更多的是一種獸性,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塊魚肉,他隨時準備上來咬上一口一般。
就在他上升的那一刻。先是一愣神,隨即反應過來,他怎麼起來了?!啪!不等他完全坐起,我迅速出手。一戒尺朝著他的腦門打過去,只聽一聲脆響,他的頭蓋骨被戒尺打出一個窟窿。
一股白煙順著骨洞往外冒,嗖的一聲,段靖直直的從棺材裡站了起來,本來想著這下子他應該沒什麼本事了,沒想到速度會這麼快。只不過折之間,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胳膊已經被他的指甲死死地抓住。
再一次與其來個肌膚接觸,那感覺。嘖嘖,真叫一個疼啊!本來肩膀處的傷口經過敷藥已經有所好轉,這下子可好,指甲中的毒素順著破開的傷口向體內延伸,只覺得上半身疼一陣、麻一陣。
就在同時,完全是出自本能反應,將其看做了來找茬的小混混,上下齊動,雙手十指張開緊握在一起,猛地從他的臉狹左右兩側攻擊。與此同時,左腿微微往後移動,右腿使出十成氣力猛地朝他的襠部踢過去。
咔嚓!上半身雙手已然打了上去,原本連線著的半邊假臉,這下子完全破碎開來。灰白色的骨頭漸漸顯現出來,腦袋上的腦漿已經凝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