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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木駐守在店鋪,卻不能淡定下來。他很忌諱店鋪裡那些紙人,腦海總是有意無意浮現紙人白森森的面孔,以及那黑圈圈轉動的眼珠子。因為害怕,所以在香草她們離開一會,他就端起一張木凳子,特麼的坐在外面曬太陽。甚至於連午飯也懶得進去搞,匆忙去一家賣小吃的店,端一碗酸辣粉來填肚子。
太陽從東邊升起,一路滑動到西邊。左小木就隨著太陽的移動,來調換坐的位置,就那麼死死的守在門口,非要等到香草她們回來才進店鋪不可。
有隔幾條街不認識左小木,而認識香草的。路過這裡,看見左小木,還以為他是來測算卜卦更或者是來找捉鬼先生的。就善意提醒他說捉鬼店鋪老闆好久都不在這裡了。好像捉鬼生意做大去大城市開店鋪了,把這裡交給香草打理,讓他去大城市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到鍾奎。
【005】山野花燦爛
左小木婉言謝絕了這些好心人的建議,並且一再解釋他是香草家的客人。
香草和徐倩回來時,正看見他身邊圍了幾個人在說著什麼話。
香草心眼好,把大妹家給的那些新鮮蔬菜和其他土特產,留一小部分給自己,其餘的都瓜分給鄰居們。因為不懂得BB機號碼怎麼回覆,只好喊上左小木去雜貨店打電話問問。
她暗自猜測這個訊息是鍾奎哥發來的,心裡也委實老惦記他。因此很著急想知道他的情況,苦於自己不懂怎麼打電話,只能站在一旁看著左小木拿起電話撥通那邊的號碼。
接通電話是一個女聲,左小木遲疑著要不要把電話給香草。捂住話筒的他,做出一副很神秘的樣子對香草說道:“沒事兒,好像是你嫂子打來的。”
在香草的心裡冉琴就是嫂子。
電話裡告訴左小木,劉文根回來了,希望香草有時間去看看,順便把徐倩送到徐家去。那邊接電話的是徐靜,她也奇怪為什麼是一個男人接的電話。
左小木捂住話筒給那邊通話。
呆呆站在旁邊的香草,一句也沒有聽見他說的是什麼內容。
左小木放下電話,聳聳肩,很愉悅的表情看著香草道:“沒事,你哥好著呢!他只是要喊你採摘什麼菊花來曬乾,等段時間就回來了。”
失望的表情,不捨的看了一眼,那蜂窩式的電話機。香草如有所悟道: “哦我知道了,現在是五月底,山上的野菊花在結果實。結完果實,要等到明年春天來了,才會開花。我哥的意思是讓多采摘野菊花來曬乾,用來儲存,方便以後泡水,熬湯什麼的,都好,這種野菊花對親熱解毒很有效果。”
“真的,那我也去採摘。”在聽到香草的話後,左小木故作驚訝的樣子。暗自卻微微鬆了口氣;眼神中滑過一絲狡黠的神色,嘴角輕輕牽起;一抹淺顯的笑意。
香草還想著電話,沒有親自聽見鍾奎哥的聲音,心裡小小的有一點失落感。一時分心沒有答覆左小木的話,匆忙的向前走,略略低著頭;眼角輕瞥在他面龐上,究竟不知道他高興的是那般。
“你剛才幹嘛呢?那麼多人圍著你看?”香草想引開話題來掩飾心裡的難受,在平日裡有徐倩他們陪伴著,倒沒有覺得那裡不對,可是一旦聽到有鍾奎哥的訊息,卻又受條件限制不能給他說話。鼻子沒來由的酸溜溜的,那種莫名的失落感糾結在心裡堵得慌。
左小木乾笑兩聲“嗨~嗨~不就是這大白天太長難混唄!無聊得很,所以就在外面拉場子瞎侃。”
香草仰望一眼湛藍湛藍的天空,微笑道:“嗯,現在是白天比夜晚長一些,這種現象要持續到冬至來臨。”
“哦!這個還得看氣候?”關於氣候和季節方面的話題,左小木不是裝的,他的確不懂。
“不是氣候,是季節變化,我們民間有這麼一個季節性的諺語說:“春分秋分,晝夜平分”,“吃了春分飯,一天長一線”含義是栽種在田地裡的農作物,在春雨的澆灌下,茁壯成長。氣候也因此發生微小的變化,從這一天起,太陽直射位置漸向北移,北半球的白天好像漸漸長起來了。”
左小木沒想到,香草來自農村,也懂得這麼多。
看著對方探究的目光,香草莞爾一笑道:“別誤會,這些都是我冉琴姐教我的,我才不懂什麼北半球。”
“難怪,你那個冉琴姐可真是才女。”
“豈止是才女,她可是威風凜凜的女警官。”
“知道”左小木對冉琴獨特的氣質各方面都深感佩服。包括敏銳的思維分析力,高深莫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