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尋常的訊息。急忙用手扶住香草,“妹子,受委屈呢?告訴我,姐給你做主。”
不說還好,這一說,一下子就把香草憋屈在心裡的洩洪閥門開啟。她哭得是稀里嘩啦,哭得是花枝亂顫,惹哭了徐倩,惹得圍觀的人們也唏噓不已。
冉琴雖然沒有哭,眼珠子卻紅得跟得了紅眼病似的。
輕輕擁住香草的冉琴,母性味十足的拍打著哭泣的她柔聲安慰道:“好妹妹,沒事,哭出來就好了。”說著話,忽然發現回來的就她們倆,這才奇怪的問道:“怎麼?左小木沒有給你們一起?”
問出左小木,徐倩臉色一變,急忙制止
“姐”剛剛停住哭泣的香草,在聽到左小木的名字時,再次爆發悲苦之聲。
冉琴納悶的擁住香草,看向徐倩在之前,她沒有對她們倆進行心理窺測,實在是覺得沒有那個必要。現在窺測到對方心理的活動,不由得大吃一驚。
她前來接香草她們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要對左小木這個人進行一次細緻的窺測。
據查明;左小木系島國兵士和一個慰安婦所生私生子的孩子,暫住在A市,政治背景和詳細資料還不太清楚。但是從他所崇敬的信仰來看,就足以說明一個問題,他是來者不善。上一輩的恩怨,加上島國人與生俱來的野心家心態等所具備的狂妄,暴虐、私心、佔有慾造就了這個左小木的誕生。
冉琴告訴香草,鍾奎現在還在修養中,身體復原緩慢。希望她不要把這件事暫時別聲張給他知道,以免影響他的心情,從而恢復期受到影響反而不妙。
為了哥哥,香草豈能不答應?她紅著眼珠子,堅定的點點頭,抹乾淨眼淚,故意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惹得徐倩再次落淚。在以前她還嫉妒香草,冉琴、覺得自己才是世間最命苦的女孩。沒想到香草和鍾奎的命運,比她還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