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我發生的情況?”鍾奎大怒道。
鍾奎發怒,香草害怕,冉琴害怕,徐倩更是不敢靠近。
徐敏抹一把眼淚,苦笑道:“沒有什麼,你好好的養好了再說。”
“養好?你們這樣對我,我能安心養好?你們如是不告訴我真實情況,就坐等收我屍體吧!”說著氣話,他就勢仰頭一倒,拉過被褥把頭整個矇住。
見鍾奎這樣,幾個女人都面面相覷,聚焦的目光看向冉琴。都希望她儘快拿出一個主意來。
看著鍾奎這麼倔強,冉琴心頭一酸;眼圈兒一熱。仰起了臉;強忍著不讓眼淚再流出來;但是喉頭一硬話堵住一時不知道怎麼來表達。
【010】淺談死水微瀾
香草、徐倩都把目光看向冉琴。她剛想說什麼,電話突然響起,對鍾奎報以歉意的苦笑,就急忙去接電話。
冉琴出去之後,病房霎時安靜下來。
只有小明在教徐靜的孩子用紙張摺疊紙飛機玩。
徐靜忐忑的瞥看了一眼鍾奎,不敢直視他的目光,急忙挪開來去看孩子手裡摺疊的紙飛機。
“徐靜,如果你再不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陳誌慶就真的會出大事了。”
聽到鍾奎一言,徐靜渾身一震,就像得了強迫症似的。直勾勾盯著他,動動嘴許久才吐出一句話道:“你說什麼?我應該怎麼做?”
“你應該告訴我文根的實情,然後我們按照他提供的線索去找誌慶才是硬道理。”
徐靜滿臉惶恐,好緊張的看著鍾奎“文根回來的情況我已經給你講了,他什麼也沒有說,舉止怪癖。是我爸把他送回去的,奇怪的是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說一句話。”
香草點點頭,急忙補充道:“我和冉琴姐去看了,他還是那樣子,神戳戳的,一個勁的撕咬手指甲。愣是問什麼話,他都置之不理。”
根據徐靜的描述,文根一定是吃了不少苦頭才捱到A市。可想而知,或者是扒飛車,或者是蹭那些殘羹剩飯吃,飢一頓飽一頓就那麼混一天算一天。
聽到這兒,加上細緻的聯想。鍾奎不能繼續淡定了。深切的感覺到了事態嚴重性,不顧香草的阻攔,喊小明把衣服拿來他要起來。
鍾奎是急性子,聽不得什麼事。徐倩也上前勸說,讓他等一會,等冉琴姐進來再說。三人正在拉拉扯扯時,外面打電話的冉琴進來。
“別這樣!行嗎?”不輕不重的語調,她成熟穩重的儀態。自然形成一種寧靜的氣場,寧靜可以主宰急躁。
鍾奎停止製造麻煩,探尋的目光看向她。
“那你告訴我文根的細緻情況。”
冉琴示意香草和徐倩放開鍾奎,認真的神態看著他。
這雙好看的杏眼清澈澄亮;眸光氤氳。可裡面閃現的情緒卻是他看不透的,微微一怔:“你告訴我文根的細緻情況,我看看他究竟出什麼大事了。”
“其實我們比你急,在徐靜告訴我文根的情況後,我就預感他們倆可能出什麼事了。可是我擔心你,加上左小木的事情”
一旁的香草猛不丁聽見冉琴提及左小木,心裡砰然一驚,面色微動。卻不敢妄自猜測她是什麼意思。既然喊自己不要把這件事聲張出來,她為什麼要對鍾奎哥提到這個人?
左小木的身世在之前,冉琴就已經告訴她了,所以心裡更是噁心他。
冉琴接下來的話,不光是讓香草大吃一驚,就連鍾奎和徐倩也驚訝得跟什麼似的。
左小木繼承其父親的職務,一直在給一家神秘組織提供有關島國倭寇侵華,在二戰失敗後撤退遺留下的一些站點和危害品的精密情報。
新泰旅館也是島國侵華的一個試驗點,所以左小木趁徐集需要人幫忙時,趁機打入他的內部。想要找到毒氣實驗方案,把竊取到所有新泰旅館的情況,反應給他的上司。
左小木雖然生長在國人土地上,但是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島國人,卻是空有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孔,連骨子裡任何想法和野心都像極了他的戰爭狂人祖父。
一旁提心吊膽的香草見冉琴沒有把那件事講出來,不由得鬆了口氣。繼續豎起耳朵聆聽下去,冉琴在聽到香草說左小木不見了的訊息後,暗地裡就安排上立馬去縣城周邊尋找。
剛才電話來就是告訴她,經過當地警方的配合。他們進行了地毯式的搜尋,沒有左小木的身影。
說到這兒,香草急忙對鍾奎說看見三癩子。
“三癩子這是報恩,因為我幫了他。這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