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誤會!我是直男,我大概是夢到和搭檔切磋武功了。”十三強行解釋。
“但你的手一直在胸部上下移動你們切磋的是什麼武功?”李曉舞的聲音到後來已經完全聽不見了。
“我們能把這軲轆卡了不聊了嗎?”十三終於編不下去了。
“能,但你要告訴我,你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會受那麼嚴重的傷?”李曉舞很會逼供,這或許是一種天賦。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十三雙手支撐的靠在了廚臺上,**的上身向著李曉舞傾斜,或許也是一種不自覺的被吸引。
“我不喜歡謊言,這也是我一直不相信男生對我說‘我愛你,願意為你做一切,沒有你我活不了’的話語。我的床單和浴缸都被你染成了紅色,你該給我一個真相。”李曉舞直視這十三的眼睛,這是一個真誠的男人,因為他從不掩飾自己眼中的**。
第一次見面時,他的眼裡帶著慾火,若換成在大街上,任何一個被他如此打量的女生都該有12025的理由給他來上一記耳光。但也是因為他救了李曉舞的關係,所以才會後後面的交談和更多的瞭解。
而現在,他或許經歷了一些深刻的事情,讓他的眼睛變得乾淨,不帶雜念。在需要認真的時候,他比誰都更加認真。
“真話就是你的蛋煎胡了。”十三指了指在下面平底鍋中的黑焦食物,李曉舞一陣手忙腳亂的處理著失敗的早餐,不得不從頭再來一次了。
清幽的雞蛋香又是從無到有的產生著,十三也開啟了住的話匣子,“其實我是天朝的官方特派員,但並不是那種可以擺到檯面上說的。”
“像詹姆士邦那種?”李曉舞驚奇道。
“有一點,只是處理的案件型別有些不同。我遇上了無恥的內部叛徒,一個女孩因為這場陰謀丟掉了性命,我也落到了如此狼狽的境地。”十三平靜述說著自己的處境,不驕不躁,不卑不亢,就像在說別人的故事。這正是棋手應該有的表現,作為可掌故大局的人,你不能因為一不小心被對手吃掉了你的車,你就直接掀盤不來了,“而現在,我已經承受了他們為我埋葬的苦果,接下來就該我去埋了他們。”
“你準備復仇嗎?”李曉舞述說的是電影裡經常出現的劇情。
“不,復仇沒有任何意義,死去的人活不過來,活著的人卻會因此死去。仇恨不會因為復仇得到緩解,只會留下更多的失落和空虛。”十三化身哲學家。
“那你想做什麼?”李曉舞關上了爐火,這次再也沒有燒焦的食物打擾她的求知慾了。
“只是讓犯錯的人,為自己選擇的路付出代價。”十三輕聲道。
在經過了長達10多個小時的飛行後,專機降落在了戴高樂機場,傾城帶頭的特遣調查組和身後的隨行人員身著統一的灰色西裝,帶著大量的行李和裝置,邁著大步從貴賓通道中走了出來。
那步伐,就像一場來自東方的風暴,不容許有任何東西去阻擋他們的推進。但是卻有一位不自量力的傢伙站在了他們的出口處。
羅卡換上了只有在典禮上才會穿的高階西裝,只是腦後黑色的十字架還有嘴角輕浮自傲的笑容,無法和這西裝融為一體。
“歡迎各位來自東方的客人,我是你們這次法蘭西之旅的接待人,導遊兼隨行翻譯。”
“你好,我是特遣調查組組長,傾城。”傾城用標準的法語回敬,當接待無法第一時間伸出友好的手時,你就該自動將他劃分為“敵人未遂”的佇列。
“請容許我的外表欠佳,在不久前我還是一個全職人階調查員。接待的工作多數是交給年輕漂亮的女臨時工負責的。但自從某位客人的表現很不規矩後,他們覺得我更適合這份工作,至少沒有人喜歡看到我穿著絲襪在床上亂扭,最後給我來上一刀的衝動。”沒錯,羅卡就是來找刺的。
“需要我將他的嘴巴封起來嗎?我很擅長這個工作。”站在傾城身後的林溪懷抱資料夾面帶微笑的輕聲問道。
“如果有必要,我會自己來的。淡定,記得你跟我保證過什麼,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十三而是小十三。”傾城說到後來自己也是眼角抽搐的痛。
“不管你們喜歡不喜歡我,請跟我來吧,我會帶你們去看看我們的‘冥事局’。”羅卡轉身向著出口走去。
而當隊伍移動向門口時,笑魚雷卻停了下來向著另一邊走去。他無需跟任何人通報他的行蹤,這是在出發前,無珠局長已經交代過的事情。笑魚雷會用另外一種方式去做另外一份工作,或許這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