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老我想去博物館那邊看看,有熟人嗎?”我問他。
“哎喲,真是不巧,我一會兒還有點事要去縣裡,恐怕哦,對了,可能我女兒這個點差不多到家了,博物館主人是她初中時的歷史老師,我讓她幫你。”
夜幕漸漸降臨在這滄桑的山寨之中,我有點餓了,可總不好直接讓人家給我做飯吧,只好委婉拒絕了,自己一個人孤寂的溜達著小寨裡的每條小巷。我想找點湘西當地的小吃嚐嚐,我這張嘴最不老實,愛吃,愛說,捱罵。
一條悠長的箱子裡的深處亮著一個牌匾“正宗柴火臘腸”。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衝過去再說吧。撲鼻的肉香味勾的我口水直流,衝上去就喊:“老闆給我整一斤先嚐嘗。”
美食的慾望實在太強了,不經意撞到站在小攤前邊的一個女生,這女生還是蠻高挑的,我幾乎得仰視她。
她站起來撲拉下身上的灰塵,使勁瞪了我一眼。湘西女孩還是挺潑辣的,我趕緊恭敬道:“不好意思啊,沒看到,呵呵”
女孩沒好氣。“那你眼睛可夠小的了。”突然她撲哧聲笑了出來。“真是緣分,原來是你,先生還認得我嗎?”
她這麼一說我也開始仔細的打量起她來,這女孩託著一個皮箱,一身的航空制服,嘴角露著空姐標誌性的笑容。是她,在飛機上給我留下聯絡方式的吳杏兒。
我就有這麼個習慣,見到美女就緊張,撓撓後腦勺磕磕巴巴道:“哈哈,是緣分,是緣分,你是那位杏兒小姐吧。”
何處不相逢
她笑著答我:“請您把後邊那個稱謂換成姑娘好嗎?”
我意識到這個稱謂的尷尬,賠禮:“抱歉,在下無雙,杏兒姑娘切莫見怪,我有點餓了,呵呵”
“好了,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你先買吧,誰讓你是遊客呢。”她客氣著。
她見老闆一下子真給我稱了一斤的柴火臘腸又笑了。“無雙先生,您腸胃可真好啊,哈哈就不怕喉死?我們詳細的柴火臘腸口味比較重,一般都是飯桌上的小菜,哦,如今你餓了就一下次啃一斤臘腸?老闆聽我的,給他稱2兩吧。”
老闆看吳杏兒擾了他的生意撅著嘴重新給我割下來一塊。
“怎麼,都一天了,耍了我們家鄉的哪兒了?在哪兒落腳啊?”
“呵呵我住在一個朋友家,還沒倒出空呢,等想好要去哪玩我聯絡你。”老頭子可沒給我多餘找私人導遊的錢。
我一邊吃著辣味十足的香腸一邊往吳之水家走,心裡還在想著那本博物館丟失古書的事。夜越來越黑了,湘西這些山寨的老少們一直承載著先輩早出晚歸的生活習慣,巷子裡靜悄悄的,只有我的腳步聲和身後的迴音。這小箱子走的越深後邊的迴音就越重,那不是我的鞋子該發出的腳步聲。前邊是一個小巷子的拐角處,我竄了過去躲進了黑暗之中,後邊那個腳步的頻率並沒有什麼變換,還是不緊不慢的響著。會是誰跟蹤我呢?湘西除了孟麗和雨生以外我誰也不認識,而且也沒有什麼仇人,不知他是不是不懷好意的跟蹤。
腳步接近了,我貼緊了牆,瞅準了機會,在那個拉長了的黑影與我交匯的時候猛的竄了出去,二話不說直接來對著那人來了個餓虎撲食,他顯然沒有意識到我的出擊,一下子被我撲到在地。我的兩隻手按住他的前胸,喊道:“說!誰讓你跟蹤我的?”
突然只覺得自己兩手按在兩團軟綿綿的東西上,我的雙眼有些迷離,臉有些微燙,趕緊送給手約到了幾米之外。
小巷子裡的光源不是很好,是由外向裡的,我現在的位置屬於箱子深處,也就是說他能借著後邊街道上僅有的微弱光線看到我,而卻看不到她。我還正在回味剛才的感覺,兩隻手不聽話的來回彎曲著,她上來就是一個嘴巴子,打的這個清脆呀,在我的臉上留下一個五指山。我知道這下我捅婁子了,聽說雲南一些少數民族裡如果發生了這種事要不就是砍手,要不就一定要娶人家女孩。希望苗族沒有這個傳統,不然我麻煩大了。
“你這個流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可不是外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給你留電話你以為我就?”
聽著聲音有些耳熟,再一看她那高挑的身材又是吳杏兒。
弄我的我這個尷尬呀,捂著臉不知道怎麼說好了。“對,對不起我你哎呀總之我不是故意的,你別想歪了,你也是,深更半夜的你跟著我幹嘛?換誰誰能不多想?”
尷尬的相遇
吳杏兒的嘴都氣歪了。“哼!你這個色狼!以為你人模人樣的,沒想到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