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吶!”
一個稍微年長點的警察笑著說:“呵呵要不說你們太年輕啊,這就是為官之道,咱局長不是傻子,省廳領導也不是吃乾飯的,多學著點吧。”
幾個警察你一言我一語的東拉西扯著,倒也不寂寞。突然一隻紅色的狐狸跳過院牆直接落在了這群警察的面前。幾個警察馬上圍了過來。年長的那個警察盯著紅狐兩個眼睛放著金光說:“哇,從來沒見過毛色這麼好的狐狸,來咱幾個把它抓住,明天做個狐皮領子賣,我估計這成色怎麼也得賣幾千塊錢,咱哥幾個也夠喝幾天了。”說著這10來個警察從外圈慢慢的縮小著包圍的範圍,讓紅狐狸可逃走的空間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就在一群人張開手準備撲過去的時候,那狐狸翹起尾巴然後一股暗灰色的氣體從它體內排出,它放屁了。不過很奇怪,狐狸放屁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了,它們經常使用這個本領躲過天敵的追捕。可想而知它的屁到底有多臭,可這火紅的狐狸卻很怪,它的屁竟然沒有一點臭味,只是讓這夜色中神秘的香味再度增加了幾分。這群經常歪歪扭扭的倒在了地上,口中鼾聲四起。
火狐狸警覺的退了幾步環視著四周,生怕其他人出現擾了它的壞事。天空中隱隱約約傳來陣陣哨聲,這哨聲很奇怪,不像是口哨,也不像是用哨子吹出來的,聲調時而升,時而降,忽遠忽近,憂鬱纏綿,在這寂靜的夜色中顯得極其詭異。
突然停屍房的大門裡“咚,咚”發出了撞擊聲,停止房裡沒有人,當然不包括死人。撞擊聲越來越頻繁,越來越重。終於停屍房的門被撞開了,一個個黑影從裡邊栽栽歪歪的挪了出來。別看他們數目驚人足有幾百號,可卻非常有秩序,排著整齊的隊伍,扭捏著身體,緩慢地跟著那神秘的哨聲消失在夜幕之中。
劉所長無奈
第二天一早太陽剛剛升起劉所長的電話就打進來了。“無雙,出大事了,出大事了,趕緊來派出所,快!”
我剛一推開他辦公室門,好傢伙!撲面就是一股刺鼻的煙味啊,再一看,地板上滿地的菸頭,到底是什麼事把這自信滿滿的派出所所長愁成這樣,我當時真有點要戒菸的衝動。
他沒有說話,擺了擺手,示意我和孟麗坐下。然後拿出一張傳真隨手丟給了我。
傳真是省公安廳發給他的,大概意思是這案子在國內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公安部的領導非常重視,命令他在一個星期內必須破案,抓住兇手,否則就革職。
我問他:“怎麼了?怎麼突然省裡急成這樣?你過年沒送禮?”
他還是用力的吸著手裡的香菸。“縣公安局停屍房裡的本案遇害者屍體全部丟了,包括劉全和綵鳳的。”
“什麼?”我也被他所說的震驚了,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我不是說了嘛千萬多派人手,這些屍體不能有閃失!”
他垂頭喪氣:“哎!你要知道我只是個所長,雖然這案子歸我管,可在職位上局裡很多人職位都比我高,人家奉命去看屍已經算給我面子了,誰想到後半夜竟然都睡著了!”
“你們怎麼不火化?”我大喊!以往的遭遇告訴我,被殭屍咬過的屍體多半是要變異的,如果這些屍體全部復活化身殭屍,那整個A縣,甚至是湘西肯定又是一場浩劫難免,我可以想象的到整個A縣縣城裡大街小巷如果殭屍遍地走的那副人間煉獄圖。
他解釋道:“案子沒結,怎麼能草草就火化屍體?而且這些人幾乎都有親屬,我們也在等著認屍。我到現在才知道接這案子非但不能升官發財,搞不好連烏紗帽都得丟,對於案子我已經無力了,你看下一步該怎麼辦?”
孟麗還是一副高傲的腔調:“劉所長,現在不是討論怎麼在7天破案抓住元兇的問題了,如果處理不得當別說你的烏紗帽,恐怕就連我們的性命都難保。”
劉所長一聽手裡的煙掉到了地上。“什麼?不會那麼嚴重吧?那那我們該如何是好?”
我思索了下道:“快,通知駐當地武警,馬上封城,一隻蒼蠅也不能飛出A縣,另外通知防疫部門,對城區所有大街小巷進行消毒。”
劉所長有些無奈,攤開手說:“無雙,我只是一個苗寨的派出所所長,你這未免太”
算了,我也有點高估他的能力了,這事還得再找我那死鬼師傅王道士。A縣徹底封城了,武警官兵把整個城圍的水洩不通,就連縣長要去省裡開會都必須得到省公安廳的特批。一夜之間縣城的所有角落都佈滿了消毒水的刺鼻氣味。弄的縣城裡的老百姓一個個人心惶惶,不知發生了什麼大事,政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