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麗走在那惡臭的地攤上仔細搜尋著。“無雙,快過來,這裡不對勁!”孟麗喊我。
我趕緊衝過去,也仔細看著她腳下的那塊地毯。“嗯?哪不對勁了?人家寨子祭壇比你們的氣派吧?你們祭壇窮得連快地毯都沒有,還供奉赤血狐的真身呢,一點不虔誠!”
孟麗扭了我一下:“滾!沒時間跟你扯沒用的,你踩踩,這地毯下邊是空心兒的,肯定有地道!”
大家一下子興致起來了,趕緊搭手把這張巨大的地毯現了起來。孟麗沒有說錯,地毯下邊確實出現了一個圓金屬蓋子,掀開蓋子以後就露出了一條黑漆漆的地道來,地道是一階階的臺階直接通到下邊,看不到盡頭,洞不大,勉強可以進出一個人。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這些屍體不翼而飛了。
密道
我接過沈浪的探照燈往下看了眼,深不見底,這洞是呈螺旋型的,略微偏向西邊。稍稍往裡探了下身體,涼意十足,一股指望你心坎裡鑽的寒風嗖嗖直吹。我打個了冷顫。
“下去看看?”我提議。
“等下!”沈浪打斷我。“把生命探測儀拿來!”我知道他這是在為我們的安全著想,這洞實在太窄瞭如果裡邊出現什麼歹人不懷好意的等著我們自投羅網,我們定是凶多吉少。
“報告團長,下邊沒有任何生命跡象。”
我們這才放下心來一個個的下去搜尋,洞太小,空氣稀薄,人如果全都下來只怕後邊的人都會踩到前邊人的腳,而且空氣也不夠用,只有兩個戰士一前一後把我和沈浪還有孟麗夾在中間。
連個戰士不停的往身邊扔著軍用熒光棒,把我們所經過的地方照的通明,這讓我的心稍微平和了些。不過我還是後悔做出剛才那個提議。生命探測儀不管探測到什麼結果根本沒有意義!如果探測出洞裡有生命跡象恐怕我還不會後悔,那說明我們要對付的敵人他是活的,活的就能在戰士們手中的重武器下很快變成死的。可倘若真的是那群感染了T病毒的殭屍就隱藏在這裡,那不可能有生命跡象,我甚至可以想象的到,在我們前方不遠處就是密密麻麻的死屍,一動不動,我們剛想一看究竟,怎料後路已經被屍群擋住了。
大概踩著這些石頭階梯下了十多分鐘的樣子,終於到底了,可密道並沒有終止的意思,平坦著依舊向西方延伸而去。可這洞並沒有因為角度變起來而寬敞,還是極其狹窄。繼續往前走?還是就地折回?顯然這個洞的挖掘工程最起碼已經進行了幾年,可秀水寨附近並沒有發現多餘的廢棄土,我感到我們正一步步走進他預先為我們準備好的陷阱之中。
我正在猶豫,前邊開路的戰士停下了腳步,回頭對沈浪說:“團長,前邊好像被堵住了。”
是一堆碎石擋住了我們的去路,而且每塊小碎石只見還抹著均勻的水泥。白痴都看的出,這是人為的,那幕後之人看來並不想讓我們那麼快破壞了他的計劃。
突然從洞口方向傳來刺耳的槍聲來,這洞很深邃,足夠把微弱的聲音擴大N倍,眾人捂住了耳朵,可槍聲還是刺激著我們的耳膜。
火狐襲人
沈浪拿著對講機喊道:“上邊什麼情況?為什麼開槍?”
“報告團長,祭壇上不知從哪竄上來一隻狐狸,長的特別大,而且全身火紅火紅的。”
沈浪罵道:“你們都是本地兵,野外有點動物大驚小怪幹嘛?還用得著快搶?”
“那狐狸可邪了,不分青紅皂白就攻擊戰士們,所以大家才開槍掃射!”上邊的對講機解釋道。
“不許開槍,幾百人連一隻狐狸都對付不了傳出去咱們獨立團還有沒有面子了?給老子活捉了,晚上燉狐狸肉吃!”沈浪吩咐。
火紅的狐狸?我再熟悉不過了,它可不是隻像赤血這麼溫順的寵物狐狸,我相信這群戰士開槍也是迫於無奈,只怕是就算槍林彈雨也分毫上不到它,不過它為什麼要襲擊當兵的?又為何無緣無故出現在秀水寨?看來此事越來越反常了。
我沒有徵求沈浪的意見,問他也沒用,他根本不相信一隻狐狸到底能厲害道什麼程度,也不知這火狐也是共犯。
“孟麗,咱們得上去看看。”我建議。
沈浪雖然不解,但我既然說了,他作為一個軍人也只有服從的份。
等我們幾人重新爬回了地面的祭壇上就見,好幾個戰士東倒西歪的互相攙扶著,全身的軍裝都透著鮮血,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來。
沈浪:“你們這是咋了?”
一個傷稍微嚴重點的戰士回他:“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