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抓住一兩個日本人,也好從他們嘴裡逼問出什麼。
她走到傑西卡面前微笑著問:“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叫孟麗,請問怎麼稱呼你?從哪兒來?”
突然想到剛才傑西卡可是操著一口的英語,很顯然她不會中文,於是孟麗又改口用不太熟練的英語禮貌說:“Thankyourforsaving(謝謝你救我),Mynameis孟麗,Canyoutellmeyourname?”
“Jessica,nicetomeetyou!”傑西卡回她。
孟麗想問其他的,但無奈自己有限的大學生涯完全都沉浸在研究苗蠱上,別說英語4級了,就是英語課她都沒上幾節。
吳杏兒捂著肩膀上的刀傷站了起來。“姐,那個坂田浩二力氣不小,你和他打了那麼久肯定內衣受損,你和這位傑西卡小姐先照顧下這群傷員吧,畢竟你也是苗醫,我得趕緊回去看看無雙,他肯定是擔心金鵬的實驗資料有什麼閃失回去幫忙了。”
孟麗從身上掏出一塊麵巾紙,給妹妹擦了擦傷口上的血水,拍拍她的肩膀關心道:“杏兒小心點,如果有什麼事馬上給姐打電話,千萬別和那群日本人硬抗,你和無雙的性命要緊。”
杏兒抓住孟麗的手:“姐,我知道了。”
再說金鵬的實驗室這邊。在夜幕的掩護下,一個手拿骷髏杖的黑袍人緩緩的落在了天台之上,天台上的門是反鎖的。這個天台是可供直升機降落的場所,專供給金鵬空運有些實驗器材和物資。晚上沒有並沒有直升機要往返,所以警衛上了鎖。
黑袍人用手推了推門,鎖上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把手放在鎖芯的位置上摩擦了幾下,門裡那厚重的大鎖頭竟然慢慢的化成了一灘鐵水。吱嘎一聲,天台的門開了。
“什麼人?”兩個離天台最近的警衛聞聲衝了上來,從頂樓向天臺上望去,什麼都沒有,只有嗖嗖的冷風從上邊灌入。
“怎麼?下午金院長的那個進口細胞分離器運來以後你們沒關門?”
“不可能啊,是我親自看著的。”
兩個人用手電照著,躡手躡腳的往天台上爬去,剛一露頭,其中一個突然覺得胸口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他捂住胸口疼的自己腦門上大汗淋漓。另一個關切著:“怎麼了,小張?是不是不太舒服?”
“沒沒事可能最近休息不太好吧,不行,務必保護好金院長的安全,千萬不能有啥閃失。”
不得不說這是個負責人的警衛,當然他並不是當地的警察,而是沈浪派來的自己的警衛連。他胸口的疼痛越來越劇烈,這是一種肝腸寸斷的疼痛,他開始渾身顫抖著。“陳哥快,快快叫金院長救救救我。”
神戶大法師
突然一個身影從樓下金鵬實驗室的方向閃了出來,大喝一聲:“天地無極!萬法歸宗!”一抖手,一張靈符了了出來,正好貼在小張的胸口處。頓時他的劇痛消失的無影無蹤。那是我,其實我早就趕回來了,一直躲在暗處等著那人的到來,如果不是小張和小陳的話我會一直等著他現出原形。
“無雙先生?你不是去政府大樓那邊了嗎?怎麼會?怎麼回來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張用手掌捶著自己身上每個部位,都和幾分鐘前健康時一樣,已無大礙。
“呵呵我不去那邊怎麼能讓狐狸露出尾巴呢?你剛才重了某位仁兄的詛咒了,如果我再不出現你的心臟馬上就會爆裂。”
天台之上,那黑袍男子的影子閃現出來。他陰笑著:“哼哼哼很好,你是無雙吧?果然聰明,竟然還認識我這種法術,看來中土這幾天是人才輩出了,要不就是老朽確實老了。”
老頭子曾經對我說過,這種法術是讀心術的升級版,施法者會用自己強大的靈魂來控制住對方的心臟,讓對方心跳越來越快,最後爆裂開來。最近一次出現也是幾十年前了,是一個馬來西亞的巫師,可那個巫師並沒有什麼弟子,已經死了10年了,本以為這毒辣的咒術肯定會失傳,沒想到今日真還有人會用。
兩個警衛端起槍來不由分就要開槍,會用這法術的人可以說是個絕頂高手了,就算是我恐怕都沒有絕對的勝算,這種普通的火器對他來說肯定沒有什麼用處,搞不好又是白送了性命。
“你們倆退下,去保護金院長吧,這裡交給我。”我吩咐道。
他見自己的行蹤已經敗露非但沒有跑路的意思,而且信誓旦旦的給我讓開了一條路,大有讓我上去陪他玩玩的意思,呵呵其實勢頭不好就跑那是我的絕招,也許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