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陳文龍連說好辦。
一切說妥,彭昆起身告辭:〃我出來的時間長了恐引起別人懷疑,小弟該走了,也不必龍哥相送。
另外我空有一百支駁殼槍,沒有一發子彈,萬一與莫啟青接火,就要白白捱打。〃
陳文龍爽快答應下來,令心腹從彈藥庫取出兩萬發子彈用專車送至天字碼頭。
彭昆返回時在如意樓尋到哭泣多時的池小容,上了船直奔下渡村。
船上,曾英勇及心腹正在等候,船老大池一流見兒子回來了,也放下心來。
夜幕降下,彭昆躊躇滿志。
雖幾經波折,卻出乎意外地滿載而歸,一路上,彭昆做著霸主夢。
船順流而下,經過一夜航行,於次日上午到達香港。
因白天人多眼雜,彭昆先派心腹回去報信,留下曾英勇和他一起在船上守候。
從一開始船老大池一流見這夥人神秘兮兮,不像正當生意人,心中早有懷疑,想著分兩次搬上來的八箱東西肯定是煙土之類。
也是命中註定,池一流是鴉片鬼,煙癮特大。
這一路上雖不缺煙,但想著那東西很貴,如果能弄一點也不枉費此行,更巧的是,他發現有一口箱子拆了封。
船靠了岸,池小容蹦跳著回家與媽媽相見,池一流卻留在船上。
彭昆見他為人老實,一路上很少說話,也不介意。
池一流為了有個合理的藉口,衝彭昆笑笑:〃老闆,我去查查纜繩。〃
彭昆輕描淡寫說了一句〃去吧〃,轉而又覺得這老東西神色有點不對,於是向曾英勇遞了眼色。
曾英勇會意,一面假裝與彭昆聊天,一邊用眼睛的餘光注意池一流。
池一流裝模作樣檢查船沿邊的纜繩,見無人注意便鑽進了艙內艙內靠船頭那一邊被彭昆罩了油布,八隻木箱分兩層碼在內艙,上面蓋了幾塊木板,人可以在上行走。
池一流先是心驚肉跳,鎮定後,貓下去,藉著船尾射來的光線輕輕移開了一塊木板,露出最上層的木箱。
這木箱正是從珠江水底起上來被彭昆檢視過的那一隻,重新封釘時沒釘牢,露出了半寸油紙,正是這半寸油紙,一直誘惑著池一流。
池一流是老船工,手像鑄鑿一樣粗糙,他用盡全力把箱蓋揭開,飛快地開啟油布。
當他看清箱子裡不是煙土而是一排排烏黑賊亮的駁殼槍時,驚得張大了嘴巴。
急急地又要蓋上,正在此時,後面有人說道:〃老池,不必蓋了。〃
池一流回頭,見是曾英勇,嚇得連連磕頭:〃先生饒命,先生饒命,我,我不會去外面亂說。〃
這時彭昆也過來了:〃你很精明,從一開始就注意了吧?〃池一流又向彭昆叩頭:〃沒,沒有。〃
〃那你揭蓋幹嗎?〃〃小人不知,小人以為是煙土,想弄點回去。〃
彭昆乾咳一聲。
曾英勇會意,乘池一流磕頭那一瞬,雙手從後掐住了他的脖子曾英勇不愧是武功高深之人,很快池一流喉嚨裡〃咕咕〃幾聲,舌頭吐出,雙眼圓睜,瞳孔慢慢擴大,口裡流出血來曾英勇把屍體放下,問道:〃軍師,如何處置?〃彭昆道:〃去岸上找一大石頭,用漁網拴在一起天黑後扔水裡餵魚。〃
曾英勇上岸去了,彭昆從開著蓋的箱裡拿出那把被莫啟青擦過的駁殼,愛不釋手的把玩。
曾英勇從岸上搬來石頭,指著旁邊一隻木箱問道:〃軍師,這裡是一箱駁殼子彈,要不要試試?〃彭昆來了興趣,令曾英勇取出10發子彈,裝在槍膛內。
恰在此時,船頭有人喊叫。
兩人緊張片刻,聽出是池一流的兒子池小容在喊父親,放下心來。
曾英勇走出去,說:〃喂,小容,你來幹啥?〃池小容:〃我來尋爸爸,媽要他快點回去吃飯。〃
曾英勇說:〃你爸爸走了,你在路上沒遇見他嗎?〃彭昆喊道:〃沒有,你爸在這裡!〃曾英勇驚訝地望著他。
池小容眨巴著雙眼,認定彭昆不會騙他,才蹦跳著從船頭沿甲板來到船尾,當他看到躺在血泊中的父親和提著槍的彭昆,嚇得說不出話來彭昆獰笑著把才十四歲的池小容拖進艙內,按倒在船板上。
池小容要叫喊,彭昆抓起身旁的漁網塞進他的嘴裡。
這時曾英勇走過來,央求道:〃軍師,放了他吧,人家才十幾歲,連女人的滋味都沒嘗〃彭昆並不理會,將池小容制伏,把槍口頂入他的肉裡,〃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