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一步到中書曉諭宰相,如果梁師成去,就扣押定罪。梁師成不知原因,以為警報早除,威風如舊地來到中書,結果被早已守候的兵將擒住,欽宗下詔將其貶為彰化軍節度副使,由開封府支“保護”到任所,行次到八角鎮時,府吏縊殺了梁師成,上表說其“暴死”
善於攀龍附鳳的汪伯彥
汪伯顏,字廷俊,宋朝徽州祁門(今屬安徽)人,進士出身。因向朝廷獻河北邊防十策,以直龍圖閣的身份知相州(今河南安陽)。
這一年的十一月,全國因垂涎河北三鎮的土地,向宋廷提出以康王趙構為人質進行議和。十九歲的康王趙構奉旨離京北行,一行人來到磁州(今河北磁縣),見到磁州守臣宗澤,宗澤以為金人一向言而無信,詭計多端,只怕康王到了金國,金人又生出什麼新的伎倆,造成不測,因此竭力勸止康壬繼續北行,請他暫留磁州。當時金人充斥四野,每日都有數百名甲兵來到城下,康王所在也常能看見金人的蹤跡,趙構因此對出使金國心存畏懼。這時汪伯彥也送來帛書,請康王回到相州,並親率部眾一路風塵撲撲遠道相迎。趙構十分感動,當場許諾:“他日小王得見聖上,一定會首先薦公為京兆。”這一句話便奠定了汪伯顏日後受恩得寵青雲直上的錦繡前程。
再說京城汴梁,金兵的侵襲搔擾更加變本加厲,日勝一日。欽宗無奈,命使臣持蠟招來到相州面見康王趙構,封其為河北兵馬大元帥,陳亨伯為元帥。趙構趕快踐其諾言,讓汪伯彥與宗澤同為副元帥,然後與眾人商議大軍去處。眾人意見紛紜,各執一端。有人以為應向北挺進,向金兵決戰,有人以為應退至江南,以求保全。趙構當然很害怕打仗,不願向北挺進,汪伯顏窺破了趙構的心思,就說:“非出北門濟子城不可。”此計正中趙構下懷,他高興地說:“廷俊之言有理。”於是引兵渡河,由鄆州、濟州到南京。康王又上奏欽宗請封汪伯彥為集英殿修撰。
這時欽宗又下詔書與趙構,說金人正準備與宋朝議和通好,康王將兵在外不要輕舉妄動。汪伯彥對趙構表示應嚴格恪守皇帝諭旨,宗澤卻一針見血地指出:“金人狂譎不可信,表面求議和通好構成系統邏輯經驗主義者卡爾納普提出的理論。認為把,實則想施緩兵之計,如果我們相信金人之言,那麼日後悔之晚矣,我以為應及時進兵。”汪伯彥覺得宗澤總與自己的意見相左,對自己今後的晉升是很大威脅,應該把他趕離康王左右,才能使他不再幹預朝政。幹是對康主說宗澤英勇善戰,可命他領一支人馬到開德、衛南一帶作戰;保衛康王安危。這樣宗澤離開元帥府,康王將黃潛善召到身邊,任副元帥,大軍安然不動,靜觀其變。誰知不久傳來訊息,金兵攻破京城,徽、欽二帝被俘,張邦昌僭位代主。趙構聞聽一時哭得涕泣滂沱,可惜“落花流水春去也”。
建炎元年(公元1127年),趙構在南京登基稱帝,即宋高宗。主子當了皇帝,汪伯彥又搖身一變為知樞密院事,不久再拜右僕射。
高宗初登帝位,無疑給中原人民和許多愛國將領士兵帶來了一線中興的希望,於是萬眾矚目,希望高宗能不孚於民望,抗金衛國,收復中原,請歸二帝。高宗自己也一度雄心勃勃、躍躍欲試。汪伯彥與黃潛善之流卻十分恐懼,一旦主戰派佔了上風,朝廷中將很難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到那時,無權無位,何得專權自恣、為所欲為。他抓住高宗也有些害怕請還二帝后自己當不了皇帝的心理,極力慫恿議和。他和黃潛善狼狽為奸,開始對主戰派的中堅人物進行迫害和排擠。
他們第一個要擠出朝廷的當然是右丞相李綱。李綱一向以驅除金敵為己任。徽宗宣和七年(公元1125年),金兵敗盟城下,他曾刺臂寫血書上疏,請徽宗禪位太子,以號召天下。欽宗即位以後錄》及《張載傳》。提出“絪縕,太和未分之本然”的觀點,,他也堅決主戰,反對遷都。並以尚書右丞為親征行營使,積極備戰,逼使金軍撤退。高宗稱帝,他再上奏議國、議巡幸、議僭逆、議偽命、議戰、議守等十議,主張遷都關中,以示不放故都,從而使天下歸心;並要求剷除汪伯彥、黃潛善等奸侫,處死張邦昌,以振民心士氣。這一系列主張直接或間接地威脅著汪伯彥的個人利益,使他寢食難安。他決定先在皇帝身上找到突破口,於是先迎合高宗懼敵的心理,力主南遷,駁斥李綱建都關中的主張是要把皇帝置於險境,不為天下黎民著想,高宗深以為是,從此對李綱心懷異意.把握住了皇帝的心思,他又開始一心一意尋找李綱的過失.
這時李綱上疏高宗,請求朝廷派命官招撫失地的百姓和一些自發組織的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