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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狗子不僅是狗子,有時還是狐狸,很狡猾的嘛。
4月17日
常委會上我提出允許天堂賓館進幾臺啤酒機,救活一個企業,增加一筆稅收。張、汪又不說話,李又堅決反對。這些庸官,胸無大志,膽小如鼠,整天只知道把自己頭上的破紗帽捂得緊緊的,長此下去,天堂向何處發展?面貌將何以改變?這次我不再妥協,一拍板說,就這麼幹,出了問題你們把我衣服扒了,找根繩子把我綁上,背上再開些刺,送到省裡去向桂子山請罪!為了天堂,死有何惜?我江三水豁出來了!政協的朱當場有點感動,搖頭說從來沒人為了市裡的事用自己打賭,人大的周也說不妨試試,張、王、李仍是屁都不放一個。不放就不放,不放怎麼啦?沉默就是透過,透過就要執行,不過這事不宜公開下發檔案,暗中操辦就是。
我很痛苦,真正的思想家從來就是孤獨的,推動歷史前進的往往就是極少數人嘛。莫從周那裡得到了訊息,晚上就給我打電話道謝,還說過幾天廣東要來一位大牌豔星,他已經在電話對她說了,要她來後陪我跳一跳舞,豔星高興得很。我說你用這個感謝我是嗎?今天我是為了天堂市,而不是為了天堂賓館,更不是為了天堂賓館的莫某人。莫不明白我這話是什麼意思,又改口說是豔星主動對他說的,來了要跟那個風流倜儻的書記跳一跳舞。我說你別犯毛病了,跟李富貴跳可以,跟市委書記跳可不行,何況過幾天我要去省裡開掃黃打非的會議。莫一聽掃黃打非就有些緊張,舌頭都不靈了,說他這段日子注意一點,豔星來了他先把她安置住下,等我回來再說。
4月20日
這三人我看應該改姓,不姓張、汪、李,而姓劉、關、張,桃園三結義呀,團結一心要奪漢室江山嘛。不過我看他們又不是劉、關、張,而是魏、蜀、吳,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目前的形勢真有點像三國演義,那麼我是什麼?一把手,漢獻帝嘛,漢獻帝是因為年幼無能,成了傀儡,丟了社稷,我江三水是何等人物,就不信制服不了你們三個。我讀孫子兵法,可用各個擊破之術,先聯張,汪與我作對,乃惟馬首是瞻,張得而汪必自投,他一個副書記不敢一下子得罪頭上的書記市長兩個,剩下李,一個小紀委書記,不妨先給他條冷板凳坐坐,觀其表現,好就給他換條熱的,不好就繼續將他冷下去,到時要麼服我,要麼恨我,恨我也把我球的主意?本來就恨我嘛。
心情極度不好,給董總打了個電話,晚上又去了一次重霄九。這個梅子,這個女妖,把我弄得真地重上重霄九了!
4月26日
不能長期僵持下去,中午讓白焱親自做了幾個菜,請張到家來坐,跟他說一說心裡話,說桂子山原本要我到省裡的,但後來高去了,卻要我來補高的缺,我自己倒沒什麼,黨的需要嘛,上去也好平調也好,甚至下去都行,只是這樣一來把他給耽誤了,心裡挺過不去的。不過桂子山說好讓我幹一任,到時一走,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位子自然是你的,早就是你的嘛,因此我們應該團結一心,把天堂的工作幹好。接著又說他舅子的事,說已背地瞭解過了,這是個人才,到石油公司有些受屈,要調就調工業局任個副職,管下面八個公司,包括王疤子如果當了石油老總,都歸他管,張做夢也沒想到我會真心對他,當場就跟我碰杯,把白焱叫嫂子,堡壘一下就攻破了。
下午開班子會,我把王疤子和狐狸精的事舊話重提,汪、李從兩邊扭過頭來看張,張咳了聲嗽,兩人以為他會反對,不想張卻說,我看可以,這兩個人是有一些非議,但是誰沒有非議?毛有沒有?鄧有沒有?你有沒有?我有沒有?但是不能因為非議就把他們釘死在恥辱柱上,王勇力如果貪汙,他早被抓起來了,胡玉秀如果跟前任高胡搞,高也不會高升。我同意江書記的意見,天堂市這些年對婦女幹部重視不夠,應該給予一定的提拔。另外,以後不許再叫人家狐狸精了,同志們,這是傷害她人名譽的事,是侵犯人權的事,是犯法的事,江書記就是分管政法的書記呀!汪、李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