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應聲。
裴罪邪氣一笑,居然鬆開手停止律動,反而改成那種細緻的廝磨。這種誘惑之極致,卻又不幫佞桑抵制高點,頓時讓佞桑有些詫異起來。她微微睜開眼睛,儼然不勝以前那樣清明,微微翹起的雙唇,彷彿就是對裴罪的控訴。
裴罪也不說話,反而很出食指和中指夾住那雲峰上的花蕊,擠壓揉捏戲耍,玩的好不愜意。隨著裴罪的動作,那飽滿的豐盈在他的掌心中變換著形狀,裴罪時不時加重力道,頓時讓佞桑那軟糯的吟哦聲從紅唇中傾吐而出。
“告訴我,想要嗎?”裴罪輕輕磨動牙齒啃噬著她的耳垂,直到她那耳垂紅如血色,方才罷休。
佞桑那長而彎卷的睫毛微微抖動,對於裴罪這樣肆意的挑弄,頓時臉熱起來。這樣害羞的佞桑,裴罪以前從未曾見過,這才一看,那臉上的紅暈出現後,居然比以前更要美豔三分。
裴罪壓制著那緊繃著的慾念,緩緩伸手撫摸上佞桑那已經溼滑的花心,眼神更是燥熱:“說,說你想要”
這種低啞暗沉的誘惑讓佞桑的後背僵了僵,她忽然抱住裴罪,然後自顧自的微微上抬後臀,然後重重坐了下去。縱然現在佞桑並沒有說話,可她的行動卻如此的熱烈。
裴罪眼神暗了暗,雙手立刻捏住那後臀軟而緊緻的兩瓣,大力揉搓起來。然而這樣一番挑動,裴罪也不知道是按在哪裡,居然刺中了佞桑敏感的一點,頓時便覺得花心一熱,似乎如同千萬張小嘴兒吸食般,險些讓裴罪把持不住*。
裴罪溫熱的鼻息忽然停留在佞桑的耳邊,他先是一笑,調侃道:“以前在獄中曾聽說過鯉吸水,現在才知道是什麼滋味”
可惜這樣孟浪無恥的話,佞桑卻是聽不懂的。她只是用眼神表示自己的詫異,漸漸明白裴罪這是在調戲她了。這樣一想,佞桑不由氣氛,誰知裴罪偏偏用手再次劃過佞桑尾骨的位置,然後輕輕按壓下去,果然那種奇妙的滋味再次體味了一番。
感覺到體內的堅挺又粗大的一拳,佞桑似乎覺得難受,挪動**似乎想要換個位置。這樣一動,頓時讓裴罪方寸大亂起來,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湧現出一股血色,連理智都淡了幾分。
沒等佞桑反應過來,裴罪已經一把將她從身上抱了起來,隨後穩穩站在了石頭上,任由佞桑那潔白如玉的雙腿盤在他的腰腹上。裴罪的喉嚨發出一聲暗啞的低吼,佞桑這才看清楚,裴罪的眼眸在月光下居然泛出血紅色。
“裴罪!”佞桑大驚,連忙喊著裴罪的名字。果然聲音剛落,那血色淡了幾分,卻又有凝聚之意。
佞桑剛想翻身下來,沒想到裴罪卻抱住她的腰肢,就直接這麼動了起來。也虧得裴罪自小鍛鍊身體,腰腹力不錯,這才將佞桑上下托起,臂力可觀速度不減。但是這樣一來,佞桑那向下墜的借力,又讓裴罪能多深入幾分,來來回回幾個衝刺,頓時讓佞桑渾身上下軟弱塘泥。
眼看著佞桑就算是抱住裴罪的脖子,也沒法子再抵擋這一波又一波的衝擊,頓時服了軟:“裴罪,輕輕點。”
她這是在求饒,裴罪的眼神縮了縮,臉上浮起一層滿足的笑意。佞桑畢竟是嘗男女之事不久,怎會知道這個時候求饒,簡直就是讓裴罪化身為狼的催化劑。
游龍戲鳳、曲意逢迎、魚翔淺底、貂蟬拜月、人面桃花
若說這姿勢裴罪雖然沒有刻意去學習,卻在監獄跟那些獄友海天胡吹的時候,也知道一些淫詞浪曲。裴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跟姚緋的時候也不會這樣,可偏偏和佞桑在一起的時候,總想要將她這不可一世的高傲,拖入凡塵跟他一起抵死纏綿。
一番聳動之後,裴罪將佞桑放了下來,只覺得她現在似乎累的厲害,只好抱住那纖細的腰肢,輕聲說道:“桑兒,摟住我的脖子。”
低喃一聲桑兒,令佞桑不由渾身一震,每次聽到裴罪這樣叫她,她便覺得渾身酥麻一片。沒等她仔細捉摸,佞桑已經抬起胳膊摟住了裴罪的脖子。
裴罪這才一把撈起她的一條**,讓她站立在石頭上,下面雖然說不上是萬丈懸崖,卻也有十幾米高的距離,然而此時卻顯得別樣的悸動。
緊接著又是一番新的衝擊,裴罪牢牢控制好佞桑的身體,隨心所欲的開始滿足自己的衝動。這樣的姿勢相比而論要省力的多,因為是站姿所以平衡能力一定要好,更何況那下面還是十幾米高的懸崖。
“慢慢點”佞桑氣喘吁吁,雙眼迷離地伸手抱住裴罪的後腦,聲音軟若蚊吟。
而裴罪的後背就更是精彩的,上面因為佞桑動情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