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拿過先進個人稱號,不過我一直想不明白,你這種一身肥肉,帶著啤酒肚,一年中365天,有300天都在被周圍人投訴的白痴,是怎麼得到這些稱號的?”
那胖等著曾達,伸手指著對方的鼻罵道:“你媽的是誰?敢對老這麼說話!”
曾達來到那胖所長跟前,俯視著那胖,曾達的個足足比胖所長高出了一個半腦袋,那胖在他面前完全變成了一顆穿著警服的湯圓。
“別管我是誰,你沒資格問,總之你只需要知道這件案你沒有任何管轄權,也輪不到你調查,現在滾回去還保得住你的飯碗。”曾達冷冷地說。
“你媽了個”胖剛罵了一半,曾達就把自己的證件砸到了他的臉上。
曾達一把抓住胖,看著他雙肩上的警銜:“三級警監是吧?我在想你是靠什麼關係坐上這個位置的?花錢買的?還是家裡有什麼親戚是省上的高官?”
胖拿過曾達的證件看了一眼,雙眼瞪大,但隨後還是恢復了剛趾高氣昂的模樣,狠狠地說:“你媽的,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李”
話還沒有說完,胖就捱了曾達一拳,那一拳力道十分大,胖整個人騰空向後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休息室對面的牆壁上,腦袋一歪,暈死過去,在門外守著的兩個民警驚呆了,盯著自己的頭兒,其中還有一個竟然想去拔槍,另外一個輔警也去摸身上的警棍。
劉振明眼疾手,上前去將那個拔槍的民警手按住,輕聲道:“自己人,不要做傻事,都在看著呢。”
周圍已經站滿了看熱鬧的醫生和護士,有人打警察這可不是什麼小事,但大多數人看胖捱揍都在低聲喝彩,畢竟這個王八蛋上任後就沒有做過什麼好事,屢次被內部調查,但憑藉著自己家中的關係,還是死撐著保住了所長的位置。
“你們在幹什麼?吃飽了撐得是不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走廊前方響起,劉振明趕緊一回頭,看清楚說話的人後,一下愣住了,竟然是省廳的廳長!
廳長從人群中擠過來,走到那個拔槍的民警跟前,低聲怒道:“你喜歡在公眾場合亮槍?從明天開始,你調去巡街。”
那兩個民警驚呆了,目瞪口呆地盯著廳長,同時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個揍自己頂頭上司的老頭兒到底是何方神聖?
“愣著幹嘛?把他帶走!不要在這丟人現眼!”廳長又喝道,兩個民警趕緊架著那胖逃一般的離開了。
三人遠去之後,廳長看了一眼劉振明,也不說話,又看著在門口昂著頭的曾達,臉上的表情一收,低聲說:“曾老,收收你的脾氣。”
曾達不依不饒:“老卞,你知道為什麼現在這麼多人罵警察無所作為,為虎作倀嗎?就是因為警隊裡存在這種拉關係走後門的敗類!一天不清除這些敗類,警隊在百姓眼中永遠都是糞坑!”
劉振明見曾達直接稱呼廳長為老卞,而且廳長還非常有禮貌地稱呼曾達為曾老,回想起在省廳工作的時候,每天廳長几乎都要到曾達的辦公室內問候,心想這個曾達到底是什麼人?
“曾老,現在是非常時期”廳長故意岔開話題。
“對,所以我使用非常手段,不能讓其他人觸碰這個案,案情重大相信你也清楚,這個案現在不歸地方警員處理了,你應該收到通知了,只是麻煩你告訴他們一聲,從此之後只需要配合我們調查就可,還有把在醫院裡所有人都給暫時撤走,一個都不要留!”曾達說話的語氣完全是在命令,劉振明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對廳長說話。
廳長深吸了一口氣,只是說了“注意安全”四個字,隨後便離開了。
劉振明看著廳長消失在樓梯拐角處後,這將一直收起來的那口氣吐出來,長吁了一聲。
曾達將劉振明拉進屋,關好門,淡淡地說:“做正事吧,老卞只是手癢了。”
“手癢?”劉振明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曾達道:“你以為當大官好玩?那是對政客而言,老卞是實打實從基層打拼上去的,他倒希望啥時候給他個處分,把他下放到一線工作單位,有能力的人天天坐辦公室是屈了。”
劉振明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曾達坐下後說:“好了,言歸正傳,現在這醫院裡的警察只剩下我和你兩個人,這個案從現在起由我全權負責,眼下首要的任務是找到夜叉王到底藏在什麼地方?”
“搜查醫院?”這是劉振明能想到的第一個辦法。
曾達眉頭一皺:“搜查?要能搜查詢出夜叉王,幾年前我